嗨,棧舟的小伙伴們,好久不見了,最近大家都過得怎么樣啊?生活忙不忙,心情陰,還是晴?我是木槿,在深夜十點,懷著微妙的心情,與大家說說,缺席棧舟的這些日子里,我在干什么?
剛上大學的我,和很多人一樣,滿懷熱忱地踏上一方陌生土地,告訴自己這是大學,一定要活出個人樣。經過了剛開始幾天的新鮮,朋友圈突然忙了起來,好像突然身邊的人都有面試不完的社團,趕不完的策劃書,還有深夜寫不完的作業。們看上去都好充實啊,只是吐槽“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忙”的人,不只是一個人。千辛萬苦過了高考的關,卻在大學里像陀螺,永遠在轉,毫無方向。當我因為忙碌而無法兼顧學習,當我因為忙碌而失去一個對我來說特別寶貴的成長機會的時候,我停下來了,我開始做減法。我拒絕了一些不必要的社交,適當收起愛玩的心。我以為,接下來,我會驚天地泣鬼神地徜徉在知識的海洋里。我以為,我會在圖書館里,看書,寫字,練口語,但沒有,一切都只是“我以為”。
我在我宿舍的被窩里昏天暗地地睡懶覺,看小說,我過著食堂,教室,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很多時候,我覺得,大學是我的養老院。我,在最應該奮斗的年紀里,選擇了安逸。
但安逸,就等于輕松了嗎?不,不是的。我每天早起上課,就如負罪赴刑的人,帶著晦暗的人,迎接我本該光明的每一天。我不敢跟任何一個人說起我的那些頹廢,我覺得它們應該永遠被放在最黑暗的角落。你們知道那種不自信嗎?看著曾經并肩的那些好友,那么努力地在向上爬,我覺得,我快配不上她們。
有人這樣在我失意的時候安慰過我,你是那么心比天高的女孩啊,怎么會輕易被生活打倒呢?我曾經引以為傲,但這一次敗得很徹底。我拋棄了自己苦苦堅持的原則,活生生活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毫無可愛可言。有時候,會在心里問自己,現在占據我靈魂的,是哪個靈魂?不然,為何做著那么奇怪的事情,卻一副無關痛癢的模樣?我是誰?在最選擇安逸的同時,我也放棄了快樂,更丟了自己。一個連靈魂都沒有的人,是不配擁有快樂的。而這正是壓力存在的意義。
我的大學機械地度過著,直到接到一通電話,是她,我的摯友。她在電話那端高談闊論著她壓力爆棚的高四,我在這段敷衍著。在字里行間我能感覺到她活得是那么熱氣騰騰,那,是幾個月前的我呀。
突然,她問,怎么了?大學不好玩嗎?
“不好玩。”
然后,我開始講我頹廢的大一生活。那是怎樣一種不堪,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于他人面前,如果被脫光了衣服扔到街上。我唯一欣慰的是,對方是她。
她沉默了很久,也許在組織語言。
她說,大概是因為覺得你是很好的人,所以不擔心你會壞到哪兒去。都說環境會改變一個人,但我真的不想,那個人是你。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們這群人,缺了誰都不行……
她繼續說著,而我已經濕了眼眶。這是第二次哭,因為突然而來的感動,第一次還是,在宿舍樓下吃到很難吃的腸粉時。那些頹廢的夜里,眼睛睜得老大,明明想哭,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那些悲歡隱匿在夜里不出來,將我變成徹頭徹尾丟了魂的行尸走肉。那種得過且過的人,不懂得悲傷為何物。所以,我是多么無措,當面對好友給的久違的感動,和那些我們說過的話。
她發短信給我,高四是真的苦,和你一樣不知道未來為何物,但堅持不下的時候,經常會想到,高三的我們繞著操場,聊些大學和以后,可以聊好久好久,直到星網密布。你不知道,偶爾經過路燈,看到你談到夢想,臉上是多么生動。有夢的少年時光才是青青啊,我想高四煉獄就是我的青春了,我多么希望,在大學的你,也要不負韶華。
得此好友,槿復何求?幸好,我沒有讓她失望。前幾天冷得要死的時候,我五點半起床,跑步一小時,狂補專業知識,拾起日本文學作品。在鈿哥催我要稿的時候,再不用逃避。我現在的生活太忙了,因為生活真的是公平的,你偷過的懶,總有一天會變成打你的巴掌。我現在做的事是,彌補過去的懶散,要在被現實打之前將功贖罪才好。我不想說,我是努力的,畢竟永遠有人更努力。生活是自己的,我們都只有兩個選擇,向上或向下,關鍵是勇敢踏出向上的那第一步,然后別回頭了。我的大學起步起得驚心動魄,但是誰不是跌跌撞撞地前進著,咬定了,就別放。
你的大學,過得怎么樣?簡單快樂或忙碌充實。大學是人生的中轉站,我無比慶幸擁有可以點醒我的她,也后怕,如果大學一直這么喪下去,我的人生肯定脫軌。
后來,我問過她,怎么知道我過得不好?她回,如果你狀態很好,肯定會恨不得把在大學新鮮的人和事都告訴我,可是你沒有。所以你看,生活是一面鏡子,你呈現給它什么樣子,它就會給你什么。現在的我,害怕生命成為固定模式,我想沖破那些不可能,因為我知道生命還有很多其他可能。我們正當年華,要無所謂懼才是呀。
小編有話說:狀態不好,真的寫不出好文,這是為什么我遲遲無文的原來,對不起鈿哥一次次催稿。希望我一直保持好狀態,一直有好文,希望你們一路支持。文章有點長,看完了的你們都很棒。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媽媽您辛苦了。在留言區,寫下你們的大學模樣,或者生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