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哥是在健身房認識的。
我被家人逼著健身,每周過來應付一下,每次來都咬著棒棒糖踩單車。私教十分鐘騷擾我一次,每次被我不耐煩的眼神瞪一下就識趣的走了。
他那天穿著黑色大衣,過來辦會員,教練領他參觀一圈,他停在我這里說想試試單車。
我抬眼挑了一下,心道邊上那么多空車你瞎了?
他定定看著我,我一點也不懼的和他對視。
教練以為我們倆認識,笑笑走開了。教練剛走,他刀鋒一樣薄的唇吐出兩個字,過來。
我看看他衣服里面鼓鼓的胸肌,低頭瞅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暗想打不過也不能輸了氣勢。
來就來。
消防通道,他見我來了,一腳把門踢上,右手在我肩上抓了一下,整個人貼近我,濃郁的雄性氣息堵的我喘不過氣。
他捏著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來。
那一瞬間我懵了,大腦是空的。
……
握草,死變態。
我推開他,趕緊抹嘴,這死變態舌頭都伸進來了,一股煙草味。
他塊頭比我大,那一下沒推動,自己倒是反退幾步。
我氣的棒棒糖都咬碎了:你有病吧?
他笑的很邪,雖然看著我,可我明顯發現他眼角瞥向門后。
消防通道大門有兩道豎著的玻璃,后面站了一個姑娘,怨怒的眼睛嚇我一跳。
草!我嚇得罵一句,那姑娘轉身跑開了。
什么情況這是?
“挺甜的。”他盯著我的嘴,摸摸自己的唇。
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又白又長。
我告訴自己冷靜,這變態是瘋的,惹惱了把我剁成餡都沒人知道。
……
“認識一下,吳久。”他腿真長,一步就到我面前,高我半個頭,低眉沖我笑。
可惡啊,長得帥了不起啊。可那雙眼睛怎么深邃的那么迷人,媽的,我是直的啊。
“嗬~”我趕緊走開,拉開門就跑,不忘回頭罵一句:“死變態。”
重新坐上單車,總覺得缺了點什么,渾身不得勁。
咂咂嘴,嘴巴有股煙味,怎么也散不掉。
我又拿出一根棒棒糖咬在嘴里,糖果的甜味沖淡了煙味。
“你們認識多久了?”
姑娘牛仔褲圓領衫,外面一件黑風衣,尖兒下巴白皙的讓我想咬一口。
“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惡心。”姑娘擰眉的樣子讓我一下子記起來,這不是剛剛偷看的那人么?
感情那變態拿自己做擋箭牌。
我咬了下棒子,雙手疊起來撐在車頭,歪頭沖她甜甜一笑:“很久了,久的我都記不清了。”
姑娘漂亮的臉蛋抖來抖去,抽筋似的。
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背后,一伸手抓住我的領子,提貓似的把我提起來,揉揉我的頭發,眼睛一直沒離開我。
“這是范姐,叫人。”
我惡狠狠盯他一眼,他笑瞇瞇的在腦袋上又拍了一下:“叫人。”
“范姐你和吳哥什么關系啊?我第一次見他領女人來。”
姑娘眼睛都紅了,瞪著我罵:“不要臉。”
罵完就走,真灑脫。
……
嘎嘣。
糖果又碎了。
“你說我是報警呢,還是報警呢?”我發誓,那一刻我殺他的心都有了。
二十多年清白履歷一朝毀。
他薄涼的唇輕啟:“走。”
嗓音真沉,真磁。
我心里琢磨,大白天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著,走就走。
……
系列文,不定時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