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情話,右耳謊話

The Crowd

佐伊今早上課的時候坐我旁邊刷林丹出軌的微博刷得一愣一愣的,以至于被老師提問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她嘆了口氣,說:“唉,我就希望張繼科好好的。”我回道:“我也希望寧澤濤好好的。”

但是我們心中的那個“超級丹”還是消失了啊。

偶像的產生始于顏值,忠于性格。崇拜心理的產生并不始終維持于外在特質,而會內化至對于人格特質的欣賞,其中就包括價值觀認同。

這一錘來得太實了,生生刺痛了吃瓜群眾的神經。這一天的流量貼,絕大部分是諷刺跌破底線的,但也不乏捍衛競技成就畢竟沒有完美的人云云。事實上也沒有多少人抹滅林丹的成績吧,只不過 “超級丹”之所以成為大眾偶像,本來就不僅僅是因為成績啊,真按這個理,那也不能對霍頓呼嚎了。

我作為一個情感潔癖患者,嚴重不能接受這個人設的崩塌。然而,我們似乎該意識一點,那就是這些人設很大程度上是我們在推動建立的。例如,當我們在標榜“超級丹”好男人形象的時候,更多的是依賴于我們相互傳唱的林謝知音體故事(至少我小的時候非常信),有人買賬于是刺激了溫情牌的商業活動,而當我們在指責“超級丹”出軌的時候,也自發地把謝杏芳置于不知情被欺騙或是知情而被迫承受的受害者身份上,這種假設合乎邏輯也合乎情感,但萬一有萬一,那么這個“不忠”的標準很可能就會被顛覆。

所以結論就是,雖然我偏向合乎情理的猜想,畢竟人設少崩一個是一個,但是在這個分分鐘就發現自己被消費成渣渣的時代,我只想單純地撿個甜一點的瓜吃(并珍惜現在還可以欣賞耿直寧澤濤的時光)。

迷霧迷霧麋了鹿
原生家庭帶來的缺憾促使我們主觀營造具有可崇拜性可填補性的形象,這種移情讓我們有了對象和偶像。但是脫粉的頻繁程度似乎比分手要弱一些,畢竟粉絲的迷戀程度常常基于消費內容所帶來的愉悅感和同好粉絲群體之間的認同感,且這種移情因為單向表達而更加理想化。雖然一些諸如養成系偶像的概念產生,互聯網增強了雙向互動方式,但粉絲的情感表達仍是單向的。

《烏合之眾》中曾經描述過,在某種特殊情境下,一個群體將會呈現出新的特征,與群體中的個人特征大相徑庭。個體的自覺人格消失,而集體心理產生,我們被群體的意志裹挾而難以獨立思考。

其實除了腦殘粉以外,大部分粉絲都還是愿意接受偶像的弱點的,就像一些男生愛球星一樣。因為接受這些缺點,才讓你對那個世界的感知顯得更為真實。總是要求別人維持完美形象的人,內心通常有更多的壓抑,而這類壓抑也會在釋放時更加猛烈。但是你還是不可避免地會受到群體意志的影響,也就是說,不管是死忠粉還是一般粉,你至少都叫粉,不叫路人不叫黑。

蜜莓

雖然作為一個努力脫離群體的小迷妹,過往的經歷告訴我這種嘗試基本是徒勞,但是至少不會太過盲目而在人設不小心崩塌的時候絕望成淚人。

左耳情話,右耳謊話。

(這里的偶像都是廣義的啊,不是只指娛樂明星啊,也可能是你隔壁班的男神女神啊。

還是真心地希望我們喜歡的人,都別崩。)

參考資料:

《烏合之眾》

《追星與粉絲:揭秘偶像崇拜中的心理效應》

圖片來源:dui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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