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逃跑

說誰指使你的,不說你吃的苦頭還在后頭,本少爺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黑豹手下阿彪兇狠對犯人叫囂。

“來人,燒紅的烙鐵給他用上,看他張不張口。”

C城頭目突然放聲大笑:老子今天栽在你們手里,認了,我堂堂毒梟老大什么身份,想從我嘴里套出半點內幕休想。呸,一口浸滿惡臭的唾液粘在阿彪臉上,像在嘲笑他的無能。

“頭,趕緊擦擦。”

阿彪手下?嘍啰殷勤遞紙擦拭。

嘿嘿,骨頭夠硬。

哧哧,一股豬肉燒焦的味道夾帶殺豬般嚎叫響徹整個小屋。

“頭,昏過去了。”

潑醒在燙。

反反復復折磨人的酷刑讓人痛不欲生。可C城頭目硬是扛了下來。

阿彪開始對這個男人升起一絲敬意。難怪能當上幾百億的毒梟頭目,光這忍耐意志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嘍啰你一句我一句議論紛紛。

“今天審訊先到這。”阿彪丟下話,只聽見外面一陣轟轟聲,一會就沒了聲音。

外面伸手不見五指,屋內只有一盞昏黃?燈泡,弱弱依稀能看清晰東西。一雙勉強強撐的雙眼緩緩睜開。他渾身上下到處是窟窿,這些傷口雖疼卻沒傷及要害。如果不是極致地恨意不甘支持著他的信念,他是活不到現在的。

本來可以結束這場折磨,他可以咬舌自盡,但卻委曲求全挺過來了。他艱難地想站起來,他的求生欲望很強。嘍啰們以為他傷這么重,肯定跑不了。只是鎖了門。他們只綁了他的手。這對于一個經驗豐富的慣犯太小兒科。他用疼腫不堪的嘴活生生咬開繩子。

夜色掩護下,一具重傷犯人拖著殘破不堪地身子緩步前行。

M城,夜生活剛開始,豪華總統套間?阿彪被兩個性感美女圍繞。一個倒酒水,一個喂葡萄。“彪哥哥,人家想買一個限量包嗎?支援點人家嗎?”。發喋撒嬌作的聲音每個男人聽了都不忍拒絕。

“不就一包,買買,”刷簽下一張伍佰萬支票買紅顏一笑。

“謝謝彪哥,愛死你了。”啪嘰一香吻落在阿彪臉上。

“阿梅,給自己買點喜歡的東西,別老舍不得。”阿彪對另一個女人念叨。其實,這兩個女人一個是發妻,一個是小三,可大家相處和睦,并不介意共侍一夫。(阿梅:不是我愿意,我是舍不得錢,如果不是看在阿彪還有點錢的份上,我早都離婚了,何必這么委屈自己。可這些她從來也就心里想想。阿彪那傻男人還一直以為她對他念舊情,并不知道這些。)

四五個大男人圍繞桌邊一圈,街邊十塊一包的煙一根連一根,吞云吐霧好生快活。一盤花生米配著點二鍋頭,幾個男人喝的盡興地很。還是不是劃拳猜謎。可他們不知道,這次的大意,惹出很多麻煩事。

方遠自從宴會出事,很少再借自己職務之便在邀請佟月月做他女伴。他明白他靠她越近,她越危險。他把自己剛剛開始燃燒的情愫壓在心底最深處,他要確定自己有能力護她平安周全,在把她放在明面公之于眾。這次公司的周會,他很早就確定一女明星為女伴。不是佟月月。盡管他厭惡別的女人的靠近,可他為護她周全犧牲點嗜好沒什么不好。

佟月月自從那次以后,嚇得連請三天假。在家躲起,不敢出門。她從來只在電視里看到的情景,居然發生在她的生活,她覺得不可思議。很恐懼、很害怕!方遠看她嚇成那樣很不忍,批了她三天假。佟月月在家宅三天,幾乎頓頓泡面。第三天晚飯最?后一頓,沒了,她餓的暈過去了。如果不是好友楊木瑾造訪,她恐怕會出大事。

“糟糕人呢?,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頓酒回來人都跑了。”不得了了,趕緊通知阿彪犯人逃跑了。”

十分鐘左右,阿彪騷包的保時捷疾馳而來。

一場血雨腥風地游戲又開始演繹??…

M城某處農家小院,一位上年紀阿婆正專注的給一男人上藥。她盡管很小心翼翼,可草藥的藥性還是刺痛昏迷男人的痛覺。那男人不斷小聲呻吟似乎很痛苦。

“先生,在忍一忍很快你就會康復。”興許阿婆慈祥的聲音起了安撫作用,男子的痛苦聲越來越小……???

“老婆子,看這人的傷勢不輕啊,面容并非善茬啊。你看這可如何是好?”阿公念叨說。“老頭子,你說咋辦我聽你的,可不能為救人把我兩老骨頭坑了。”屋里的男人雖不能醒來,意識卻是清醒的。他聽到老人的對話了,他想說他不會那么做的,可怎么也睜不開眼睛,他好像被困在自己的夢境不能出來。?

一輛老舊拉牛車,在屋外擺好。兩個老人,為了不驚擾鄰里鄰居。輕手輕腳費力抬起男人往車上一丟,兩老人趕著牛車上路。

??天蒙蒙亮,還有點灰。一座破舊的山神廟里一受傷男子靜靜躺在稻草鋪的地板上。

這座廟應該好久沒人來過,屋里到處是蜘蛛網,供桌上已經落起厚厚的灰塵。門被外面的風吹的吱吱作響。“屋外方遠五里沒有人家,就這一間廟,很不容易被找到。那男人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山路上一對趕著牛車的阿公對阿婆說。“聽天由命吧,”阿婆也自言自語。

?這邊方遠聽說頭目跑了,正在四處找尋,大型私人飛機在M城上空來回盤旋。?“頭,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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