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一個老師教書,不僅僅只是教知識,還要教做人,但這些傳統都給了老師判了一個死刑——老師的錯。
一幫小孩子課間追鬧,磕碰到臉蛋流血了,老師把犯事的這幫小家伙叫到辦公室,細心詢問教導,“課間人多,追逐鬧騰一不小心摔倒了,你們的能力只有被壓的份,根本毫無躲閃能力,磕碰流血是小事,瞎鬧骨折、腦震蕩都是常有的事。”
事后,小孩子依舊背著老師搞事情。小孩子回到家,把老師的原話復訴給家長聽,第二天家長帶著小孩來找老師發話了,“作為老師不能嚇唬小孩,小孩子課間玩鬧沒有那么嚴重。”這樣的“告發”讓小孩子嘗到了甜頭,小聰明不斷在他們心中壯大。
這樣問題的性質是類投訴,專家們當然要發話,“你可以尋找其他方式教育小孩,最好是換一種家長學生都能接受的方式。”我想說,其中的道理我甚認同,只是一個老師的我,越感覺不是在教孩子,而是在教你們。
左右都是錯,請問家長你怎么辦?
我知道怎么辦,還要你老師教干什么,自己都教好了。
左右都是錯,請問專家怎么辦?
我都做了怎么辦,還要你老師做什么,自己做就好了。
其實,做好了做壞了,批評了贊揚了,老師都錯了。
一個孩子,成績由36分到了69分,老師贊揚了孩子的進步,家長反倒不愿意了,跑過來跟老師說,“69分才剛剛及格,這成績慘不忍睹。”這潛臺詞就是告訴老師,教成這樣的結果還想要收費?后來確實也沒有談及這方面。
這些現象在于他們的孩子一定要嚴格走直線,才算得上好。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變就能改變的,每個生物體來到這個社會群體當中,自有天命。
有些人生來就是要被社會淘汰的,有些人生來就是要處在社會底層的。
同樣有些人是需要法律教育的,有的人是需要磨礪成才的。
但這個過程中,我還是深感榮幸我是一位老師,因為我不會去做老師該做的事。比如說,一個學生課堂上不聽課,不僅要打擾其他同學,還要調戲老師。現在,我不會再單獨把他叫到辦公室悉心教導,也不會罵他一頓,我只會跟他不說任何說教。
之前,我就遇到過這樣的學生,還不止一個。一個學生平常不學習,但是總要去叨擾其他同學,主要的是在課堂上,老師要求認真聽課的時候,還要對老師爆粗口,那次我叫這學生出來談,他一句話讓我刻骨銘心,“我爸媽都不管我,你憑什么來管我,你算老幾?”
確實,這樣一句老師憑什么去管他們,僅僅是因為老師嗎?這到底是誰的悲哀?
后來,還是這個學生,在學校組織參與賭博事情,然后告知家長。家長發飆了,老師不應該批評教育,這樣會傷害到孩子自尊心。我苦口婆心跟家長解釋到事情的經過,家長依然發飆的強調,第一次不應該批評,還有第一時間也沒有通知到家長。
反正就是,最后我一個老師全錯了,我特么想知道其他參與同學的家長怎么會那么通情達理呢!最后家長還威脅我態度不好,要投訴我,那次我徹底火了,在電話里面第一次跟家長互懟。
后來,領導找到我,意外的是決定開除這個學生,而沒有對我的處理說一個不好的字。但自己仔細想想,我當時火了,覺得不應該,最好是不理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的。
這樣的學生和家長就像病毒一樣,可以肆意的傳播病毒,急劇拉下我的智商與情商。
值得慶幸的是,我在老師行當中幸存了下來。
這樣的學生不是少數,只是情節還沒有演練出這樣結果。每一位學生身上都背負這一個不為共識的習慣,同時他們背后都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清楚的知道,身邊這個孩子的習慣和那個孩子的悲劇背后秘密的深邃,如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老師對知識的傳導是本職,對為人的傳導更是本職,但是家長和學生當做是附加的累贅。總是覺得,老師想辦法教好孩子的知識就好,但決不能忽視的卻是知識和為人之間的聯系。
知識應該最終教會孩子的是快思維,而不是近思維。
快思維是一種豁達氣象,把眼前的所有知識難點,通過庖丁解牛的方式一眼看穿,尋找出根本結構架構,最后連通的那瞬間,就如嵌在肉中的毛刺被挑出。
而近思維,就更像躺著豪吃并嚷嚷減肥的人,只會越學越累,越學越臃腫,成為顧及著自己成績,聽著學習之道,但就是自己做不來,原因只有一個,認為改變可能變現在更加難受與困難。
這些是我教學生明白到的,并很慶幸自己能從中找到反思維去教學。不僅如此,生活當中的學習、職場、育兒、關系處理和親子教育,我都開始一步一步的發現這思維的好處。
左右都是錯,那就將錯就錯,只為你高興就好。錯過后,我們再坐下來叨叨你為什么做著錯事思維那么快那么爽?
只因為你是畜生轉世,注定是用來社會淘汰和法律教育的。
我不想我成了畜生的祖先,于是慶幸自己做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