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影院里,我看完了最后的眾籌名單,甚至找到了很多好玩的名字。
電影里有很多空鏡頭,下著暴雨的天空,電線交錯的弄堂,老式屋頂,等等。這些鏡頭是導演情感的表達。片子里,導演剪去了所有提問的環節,只留下了回答,讓這些回答串成每個老人自己想講的故事。
片子起于一場葬禮,最終,也止于一場葬禮。生命無時無刻不在消失著。到電影上映的現如今,二十二這個數字早已不再準確。片子里,除了這些老人之外,有幫老人打了很多年官司的人;有來自韓國的攝影師,給老人拍照籌款修房子;有來自日本的志愿者;有老人的兒女們。
那個打官司的人如今也成為了一個老人,他說甚至自己后悔了,早知道不如不去打擾她們。為了讓大家沒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拍攝那位陪伴老人多年的志愿者的時候,在她的最后一個鏡頭我們才知道她是日本人。我們知道了,對這些老人的曝光,也存在著一定的傷害。
沒有一味的煽情,記錄現狀,克制拍下這些畫面,不去追問傷口,這些是這部片子最可貴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