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傍晚六點半34分,元子看了幾次手機,一直不停的在刷新朋友圈,她有點煩躁,當然不是因為手機信號不好一直沒有刷到新動態而煩躁,準確的來說她是機械式的一直劃著屏幕,因為她主要是在觀察坐在她對面的陌生男子,那個陌生男子一直在打量著元子,元子也在用余光偷偷的打量著他,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穿著一件黑色T恤,牛仔短褲,還有藍色的人字拖,陌生男子手上拿著一份南方都市報一直不停的翻動,眼光卻在觀察四周,照這樣怎么可能有認真的在看報紙,弄得元子心里直犯嘀咕元子倒不是先去打量陌生男子的,只是他給人的感覺很不安,尤其是剛剛眼神不小心對視的那一刻,讓元子心里忐忑不安極了。
好在下一站要轉站了。是不是自己有被害妄想癥吧,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美女還是什么富二代,別人一個眼神自己就緊張兮兮的,或許剛剛跑來趕地鐵時頭發亂了也說不定啊,可能對面的男子心里正在笑著自己這邋里邋遢的樣子,想到這里元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
下一站嘉禾望崗,The next station is ?Jiahewanggang。
聽到地鐵播報員甜美的聲音時元子把手機收起放在了帆布包里面,走向電梯準備換乘,再過兩個站就要到了宿舍了。最近公司要裁員,弄得人心惶惶,元子也不例外,她來這間公司雖然有兩年的時間了,不過那個陰晴不定的主管好像不太喜歡她,經常找她麻煩,而且這個月房租又上漲了,想到這里元子長嘆一口氣,拉開背包拉鏈翻看昨晚拿的房租單。余光瞟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上一站的陌生男子,就在斜對面的角落,倚著墻目光看著前面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也跟著轉站難道住這附近嗎,還真巧,元子想。
就是這站了,元子出了地鐵門沒多遠,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元子回頭,是那個陌生男子。
你好小姐,請問你知道名片上這個地方往哪里走嗎,陌生男子說。
真的就是問路的,元子心里在笑自己真的有被害妄想癥。接過陌生男子手中的名片,廣州市什么來著,元子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覺得腦袋有點暈暈的,快要站不穩了,元子立馬扔掉手中的名片拼命的走,她害怕了,醒來是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山區里給老光棍當媳婦還是會發現自己少了一個腎。元子不敢再想下去了,經常在新聞上看到的事情還以為很遙遠居然就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反正不管是被拐賣還是少器官都不會是好事情。
元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往哪個方向跑了,只知道往人多的地方去,正好有對情侶從身邊走過,元子一把抓住了那個女生說,救我。女生臉上寫著驚訝跟慌張,看了看元子又看看身邊同行的男生,顯然不知所措,同行的男生說生活中那么多騙子,還是別管太多,掰開了元子的手就帶著女生走了,元子終于撐不住,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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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山,傍晚的時候送朋友的妹妹回家。我在轉站的時候看見了逸七,記得上一次見面是在上海地鐵站了,他不是說洗手不干了嗎,居然又再一次出來綁架,那次在附近的一個小縣城被捕后我們就關押在不同的監獄里,臨走的前一個晚上他說他會洗心革面的,在等地鐵時看見他跟在一個小女生的后面,又是那一招,果不其然他又拿出名片假裝問路了,沒想到的是女生還能挺到這里,她抓住了我朋友妹妹的手,我狠心掰開了,逸七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要是進了牢里蹲段時間出來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報復的,別人不好說,畢竟他知道我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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