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是我在做服裝時的同事,冬瓜一樣的身段,黑黑的圓臉上有一雙成天笑意盈盈的大眼睛,憨憨實實的。他的丈夫較她比起干么,著實嚇人一跳:服飾嶄新齊整,一表人材。
二胖工作上死拼,生活上死儉。作為同事,我們對她愛恨交織,從不嫌棄她的邋遢像。直到他丈夫公然和情人眉來眼去,她依舊笑意不減。
“二胖,滾回家看老公去,可好?不要在我這死拼了,在這加班到半夜,掙得還不夠你老公給抓捏精買半瓶雪花膏!
“沒事,你們急什么――”二胖依舊妥聲細語,好像局外人在看一場戲!
當我們跺起腳為她罵人的時候,她還是那句:“沒事,你們急什么――”說著她老公和情人雙宿雙飛了,給她丟下倆長像酷似丈夫的兒子。我們實在沉不住氣了,就跳起來罵二胖:“傻X,這下快活了,那狐貍精是賤貨,我看你比她更賤,自衛(wèi)反去戰(zhàn),天下女人都會,你蠢到家了。”
我們再罵二胖,她依舊笑著露著她那張臉上僅僅還可以看得過去的幾顆白牙,讓我們別動火氣,說她丈夫過了發(fā)情期就回來了。
果然,我們怒發(fā)還在豎著的時候,二胖的丈夫和情人回來了,倆人各歸其所,服服貼貼過日子了。
二胖真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