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我能想起來的夢境內容可能昨晚已經做過一部分了,所以我在午睡的時候這個夢境竟然續接了!我可以發誓,這個夢差點魘到我了,夢里發生了很多淺睡狀態下應該早被驚醒的夢,而我直接一個接一個的夢到醒來。記不清的位置我會老樣子略過,我所描述的絕對都是我清楚記得的夢境內容!
續接部分是我下意識這么覺得的,我目前的記憶就是從那里開始的,位置是在一棟外表古舊的教學樓里,我跟著人流從后門進入教室,但是因為認識誰,我自愿坐在了教室右后方靠墻的三個座位里,和熟人一起聽課。但因為我的夢境是有點玄幻的,我和我那個熟人在沒多久之后就突然出現在了另一個場景里,做任務一樣,這一段剩下的就記不清了。
然后記憶就跳轉到教學樓外面的環境,在這個場景里,應該是不久之前才和幾個人進行過一次打斗,打斗場景我不記得了,但是只知道當時區域很空曠,像是天臺一樣。夢里的這棟教學樓是臨河的,仿佛港灣一樣,當時是白天,腳下鋪有一條很長的木地板路。在這個地方我和一個個子很小的隊友遭遇了攻擊,隊友不記得性別了,而根據我的記憶,所以敵方的樣子我都沒有印象,像是被抹去了記憶一樣。
當時我們不敵,我抓了一條船就隨著河流逃跑了,但是我不會開船,水流又很湍急,我也害怕船會不受控制撞岸,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就只在想/算了算了隨著水流走,能到哪里是哪里/,但是沒多久后就被隊友驚慌的推搡睜開了眼睛看向前方,只見不遠處被一條線割開,成了上下兩種景色,當我發現前面竟是斷崖似的瀑布時,我只記得我下意識的攬過了身邊矮小的隊友,可以抱成團團在身前的那種小,就這么團著隊友,在船快到盡頭的時候直接跳躍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有這樣的勇氣,在平常的生活里,遇到這種事,在快要跳的時候就該六神無主慌醒了,但我直接帶著人跳了下去,自己也努力的團成一團,想要減小受力面,本身是做不到那種特別專業的落水方法的,跳下去的時候我只一個勁的想著/這個姿勢跳下去沒問題吧,會死嗎/但實際上因為是夢里,我也沒有感受到痛處,跳之前我目測這個瀑布還非常的高,是電影里才會出現生死場的那種高度。
當我夢里再有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趴在了城市某座大樓邊的緊急出口樓道內了,應該是在一二樓之間,這大樓也是臨河的,樓梯間安的都是落地窗,能看見外面的風景,那棟臨河的教學樓可能是在比較偏的郊外,隨著跳水后的主河流我漂到了城市里,可能是下意識的自救讓我出現在了這里,身邊的隊友也不知去向,不知生死,可能是夢境里在悲傷,我渾身濕漉漉的趴了好一會兒,后來有一個工地里個人裝扮的大叔跟我說什么讓我擦擦身上,如果生病了的話樓上有醫療部,有沒有遞給我毛巾讓我擦我忘了,反正我后來的確上樓了,去坐了電梯,到達了那層大樓中的醫療部,算是獨一層的。
在那里我好像是碰到了認識的人,對那里非常放心,我只知道在那一層樓我和很多人說過話,還進過某個房間里和人交流過,但細節和內容我全不記得了。那醫療部就一個比較離譜的,浴堂就在電梯對面,不過還好去浴堂的入口在側邊,但是就是離譜。
有一個細節我想起來了,在我在醫療部里瞎轉悠的一段時間里,有一波兇神惡煞的大塊頭從電梯里出來了,三到五個人吧,之后就進入了電梯門同邊的房間里,形象怎么說呢,就像歐美大片里那種膚色比較黑比較古銅色,雖然記不住臉,但是夢境里我從他們的個頭里,下意識的給他們安了外國人的臉,我當時應該是認為這群人是我的敵人的,但是因為他們沒有認出我,所以我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偷偷觀察過。
后來那群人又出去了,我在這段時間里去了那個浴堂里洗澡(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從水里出來現在才想起來去洗澡),不過根據我上面說的,現在想來應該是在確定周邊環境是否安全,現在確認安全了,我就可以放心去洗澡了。
怎么說呢,那個浴堂不大,但是我去的時候里面已經有兩三個人了,我微弱的印象里,我應該和那幾個人交流過一會兒,但我沒記住臉,也不記得他們和我是否是同戰線的盟友,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我后來洗完澡后發現外套沒帶進來,我開門發現外面沒人走動,就大著膽子直接出來找,外套應該是在電梯門對面附近的一個小桌臺上,我準備拿了就走,但是突然電梯門叮的一聲要打開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就下意識的覺得應該是那伙大塊頭,然后就趕緊跑回浴堂門口,里面的人還幫我開門關門,反正很是心驚肉跳的,也不記得我最后開關門的行為有沒有被那伙人看見了,我只知道這個場景下,我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是我在關上門后低頭看到我穿在身上的外套是一件大眾款的、有藍色邊線的學生校服。
接下來我好像是從安全通道那里走到了樓下不知哪一層,現在按照我對這個夢境的全部記憶總結下來,這棟樓下面是還劃分了校區專用樓層,有實驗室還有大學才有的教室,我不知道怎么逛到那里的,先是去了實驗室,是那種像七八十年代的圖書館改造成的實驗室一樣,四面通透采光良好,面積有一個室內籃球場那么大,樓層是兩三米高吧,安了門的墻是實心的,對門的窗是沒有東西遮擋的,兩側的窗下邊有一部分是被書架遮住了,但按我說的的確是采光良好,當時整個環境和光線就給人一種七八十年代的棕色復古感。
進門的時候我就看到中間位置的實驗桌上,有一個嬌小的女孩子正悠閑地坐著晃腿,從背影里我就覺得她應該是我的熟人,而在我快靠近她的時候,她手里正拿了面手持鏡在照鏡子,當時夢境里我對她的長相記憶確定應該是小濮(我的小學同學,近期見過面)。她發現我后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顯然也是認出我來了,后來相談甚歡(內容當然不記得了),我還和她一起去了再下幾樓的教室層里。但現在醒著打下這段字的時候,結合當時的場景,怎么看都應該是有點詭異的,她對我笑的樣子雖然不奇怪不滲人,但當時她回頭看我的時候仿佛有點慢動作一樣,類比一下就是像《唐探》里小楓里笑的『氛圍』一樣。
然后轉場到安全通道樓梯間這塊里,沒有之前的記憶,只從這里開始,但卻是我印象最深一段夢境。我剛出那扇安全通道的門,后腳就看到一個有熟悉的姐姐生氣跺腳罵罵咧咧的走進了安全通道里上樓了,沒幾秒就有一個叔叔嘴里喊著那個姐姐的名字追了進去,按照我夢境里對他們模糊的熟悉度,這應該是我的哪個親戚家,那個姐姐和她爸爸吵架生氣來著。樓道里的勸解聲慢慢遠去,樓下上來的人也裝作沒聽到一樣準備慢慢的繼續上樓。當我也準備走了。這時樓上傳來重物落地一樣的聲音,樓梯間靠近門的平臺扶手處傳來滴答的聲音,有人就在旁邊,在光線下低頭辨認,只聽他說“好像是血…”,我因為離得遠,在安全通道門外邊點,有些許背光,靠近了一步,在落下第二三下滴答聲的時候才看清血的顏色,我當時腦子里就在想,希望出事的不是剛剛的姐姐他們家。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尖叫聲,只聽“咚”的一聲,從那塊扶手的縫隙處,掉下了一條不知是上肢還是下肢的紅色物體,幾乎布滿鮮血,剛好落在我們這一層平臺上,樓道里頓時傳出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后續不知道怎么發展的,我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佇立在門外,看著樓道里發生的事情,我應該在看到碎肢的情況下有驚慌過,但是都這樣了也沒有驚醒我。
后來我坐在了不知是哪層的大教室里,能坐幾百人的那種大小,有一兩個熟人或者應該說是隊友坐在周圍,但是記不起名字,身邊就坐著實驗室遇到的那個女孩,但是現在我印象里的臉卻變成了阿嵐(是我一個初中同學),因為我現在碼字的時間距離醒來已經過去了要近兩個鐘頭了,這一段的好多細節內容都已經模糊了,我應該是和阿嵐在討論些什么,在我突然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后,阿嵐才突然像小楓一樣,轉頭對我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就在這時教室里好像也因為發生了什么事開始混亂了起來,我在察覺到懼意之后意識到阿嵐應該才是所謂的最終boss,我只能對她拔刀相向(雖然不知道我的刀哪里來的,好像現在想起來還是把菜刀,就無語),但是當時阿嵐已經是側身背對我的姿勢了,我看準這個時機,朝她后頸稍下兩寸砍了過去(我也不知道夢里為什么要砍這里),可是就像砍到銅墻鐵壁一樣,竟是一點傷痕都沒有,我不死心還連著多砍了好幾刀,砍完后驚慌下又看了眼阿嵐,之間她慢慢轉過頭來又對我陰惻惻的笑了,頓時連夢里都能感覺到那種背后冒冷汗的懼意,就在我六神無主還在想接下來的辦法的時候。
我舍友說起了晚飯的問題,把我吵醒了,然后夢就醒了(捂臉)后續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