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當今天下,世域三分。美歐為西而向北,中華為東而居中,俄跨東西而坐北,政經軍事、地理人文,綜合論之,皆合此勢也。雖三分已立,然諸方內外暗流涌動,其中尤以西方極右引流民粹以代建制而拒其他為要,若以世間去今之勢論之,暗流變明、反客為主只待時間,故大勢于世不可待也。
? ? ? ? 內政外交,當以人民為根本,故民心所向之為大,若以此觀之,而今莫不以解民眾均衡、充分發展之事為大,古云:不患寡而患不均!當為鐵案。而此癥非限一國之內,實為當今天下之疾也。推之緣由,全球一體化,春秋逾三十,資本越國界,逐利不論期。而若論利害擔當,則不在全球一體,亦不在資本逐利,資本逐利無可厚非,全球一體大勢所趨;然資本越界、市場互融所滋生之患,遠非一國一夕之可控也,故唯有形成與經濟全球化相應之常態治理機構方為化解關鍵。聯合治理、包容發展本為全球化進程伊始所應秉承之旨,然現狀卻非如此,而新型治理機構遲遲未成,故滿足民眾均衡發展之律法便無可出之地,更遑論實施乎!古云: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同理,治世未動、律法當先行,然世之動者三十余載,必備之法卻未行矣,若任此勢延之,后果不堪設想。眼下多事之秋恰為隱患漸顯之際,此時更無他路,時局倒逼諸方亟須聯合改革、兼容治理。
? ? ? ? 時世之局,因果使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破立共存、危機并立,此激蕩之世波譎云詭、復雜甚深,是故必需中流,中流不出,難容東西,東西不容,三軍對壘之期必至,如此則天下危矣。而若論中流者,非文明不能擔也。此文明當不斥東西、含容天下,具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境。若文明隱埋,則憂患無解,若文明出世,則撥云見日,陰霾群邪亦無處遁形也!
? ? ? ? 鳳鳴初生虞姬溝畔,求學秦淮河邊,今居長江之尾,乃一介村夫,慚愧行者也。
? ? ? ? 江東金橋,日月昭昭,禹州燕海,已寄七載。夜幕漫天,登高眺遠,仰星河無邊,俯霓虹人間,恍然若思,今宵何兮?想七十古跡,思而立已居,睹茫茫天涯,憂何所立哉!故每依依東望,望出塵入海,常遙遙西盼,盼歸故有期。
? ? ? ? 且置他事,誠論至親。大夢初醒,世事蒼蒼。嬰兒新生,豈可擔當?每思己過,常涕淚縱橫、誠惶誠恐,想東土人身乃具,黃金之線已遇,此無二至尊之機,鳳鳴幾乎虛棄也。此之大罪,身為佛子,實不能受。理事本無差,體相元不二,若棄眾生,是離如來,上報下化,則為不能。雖如此,然渾渾噩噩間,春秋三十載,夢里夢外望,不禁感慨,命欲我何為?
? ? ? 遙想當年,臥龍先生承先帝之托,扶漢室以護持,領忠臣以繼續,故定南方、足軍糧,而后北伐,欲克中原而一統,興漢室而復禮。臨行之際悲欣交集,揮淚而書出師之表,以念帝恩、以立其志、以振軍心。千年之后,布衣鳳鳴秉先賢之愿,隱于海上、居于三林,知金光現前、東明可期,故數載光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內養一智、外結眾緣。然亦自知根基淺薄,加之習氣深深、精進不足,至今不過為一紙上談兵之徒耳!試問尚無手持兵器之力,何論上場殺敵之事?每思于此,鳳鳴慚愧至極也!然雖如此,于家國天下之事,豈敢茍且于外乎!故將心中所慮化之為文呈于諸公,望有緣聞者三思再三思矣!
? ? ? ? 鳳鳴之所期,不求揚名于天下,但愿無愧于己心。故特書此律,以彰情懷,為側記耳。一時恍惚,感慨萬千,不知所云。
? ? ? ? ? ? ? ? ? ? ? ? ? ? ——丁酉冬至書于上海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