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幾內亞只有雨季和旱季。沿海地區為熱帶季風氣候,內地為熱帶草原氣候。全國5月至10月為雨季,降雨量約占全年的90%;11月至次年4月為旱季,干旱少雨。自幼生長在黃土高原,干旱少雨,而一般四季分明,遇到這樣的氣候難免有些激動新鮮。而現在想象也許國內的某些地方氣候條件也與幾內亞相似,比如珠海,緯度應該差不多,靠近大海,只不過珠海比幾內亞熱了好幾倍,有些中國承包商的人夏季都不愿意回國,坦言回國太熱了受不了。
? ? ? 雨季來的很有規律,開始是晚上雷電交加,白天陽光普照,過一個月是晚上皓月當空,白天雷電交加,后來是白天晚上雷動電母想來就來,全看心情。在雨季來臨的時候,厚厚的云層壓得天空很低很低,仿佛在遠處可以觸摸到那些云朵,抵達天國。
? ? ? ? 地面作業的人員卻是有點困難,需要一直穿著雨衣,不穿怕下雨,穿了里面濕熱。雨水滋潤了自然,滋生了生命,也同樣會滋生一些蚊蟲,這個季節的瘧疾等傳染比較厲害,因為蚊蟲比較多,我們項目是一般被紅樹林圍著,另一半接壤居民區。
? ? ? ? 記憶多少有些模糊,只是記得一兩個禮拜飛蟻遍地,衣服上地上,建筑物上;一兩個禮拜,蒼蠅四處橫行,屋外的敞篷建筑物,幾百只蒼蠅不停的忙碌著;又來一兩個禮拜,硫酸蟻橫行,碼頭上的犄角旮旯里的經常會有硫酸蟻的身影。我有幸給硫酸蟻照顧了一次,雖然我一直穿著長衣長褲,但是也中了著,可能是因為自己在碼頭欄桿上靠了一會兒給硫酸蟻爬到了屁股上,幸好只怕了一遍不是很嚴重,但是總覺得屁股上有一塊肉黏黏的。一天我看見一工人在涂抹藥膏,我看他肚片上有一些燒傷了一樣的痕跡,原來是給硫酸蟻爬了,我就讓他幫我看看屁股,自己看不見啊,結果他說我也給硫酸蟻光顧了,給我涂了一些。后來還是不行,我就去了公司營地的醫務室。醫務室的有兩位醫生,白天夜里12個小時一個輪班,接待我的是南非白人醫生Darren,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醫生之一。有中國營地的工人得了瘧疾,中國營地有中國國內的醫生,但是那工人偶然給拉過去做瘧疾的檢測,很簡單的檢查,Drren醫生會告訴你不要害怕,相信他他能很快搞定,尿檢判斷陰性陽性,三兩分鐘就搞定,還幫你介紹怎么看結果,很nice的問詢狀況,那工人最后好了,說我都不想出來,我想天天在你們醫務室待著。我呢,Darren先幫我檢查,用了小小的藥貼貼上,因為要洗澡,他介意每天給我換藥,我去換了三次藥貼,看來情況要好久,就幫我貼了一個可以管好幾天的藥貼,不怕洗澡,我就粘著那個藥貼治愈了我的傷口。
? ? ? ? 雨季疾病肆虐,我不小心有次感冒了,感冒和瘧疾的癥狀有某些相似,夜里有時時冷時熱,難受乏力,咳嗽的睡不著。去做了個瘧疾的檢測,還好不是。Darren醫生就給我開了一些糖漿和藥片,我天天喝糖漿和藥片沒什么用。又去開了一些藥劑加重了一些,我那中國同事P問我去哪里拿的藥,怎么樣,我就說我們醫務室給的,我說那個藥片好大啊,好像作用不大,那中國同事P給我介意去中國營地那里拿點藥,說有的藥不符合中國人的體質,我就去中國營地找醫務室的張醫生要了一些感冒藥,一看日期全是過期好幾個月半年的,那張醫生說沒事,吃吧,哈哈,我還是咨詢了學醫的一些朋友,說沒事放心大膽的吃吧。使用了Darren的發熱藥,晚上跟剛剛運動完似的,舒服的睡眠了,又用了張醫生的藥,終于經過兩三個禮拜我這感冒算是好了,折騰的夠嗆。
? ? ? ? 而另外一家印度公司三四百人的印度人,幾乎一周都有兩三期的瘧疾事件,根據IFC的要求,我和我們領導去查了中國營地的住所,而另外他又去查了印度的營地,回來后,罵了好一陣子印度營地,難怪得瘧疾那么多,后邀請我們去印度營地去吃飯,我領導說吃個毛線,沒看到那么多得瘧疾的人啊,你們去吧,LZ不去,哈哈哈
? ? ? 雨季來臨,萬物生長,生命也在不斷的博弈,你做好準備了嗎?
? ? ? 臨時碼頭時常可以看見潮起潮落,漲潮落潮的高低差可以達到十米左右,而除了航道會到了靠近外海的靠船碼頭。我平時會坐著交通船帶著兩個黑人小弟在海上悠悠蕩蕩,東逛西逛,在遇到雨季時,大西洋有時也顯現的那么不平靜,感慨大海的波瀾壯闊,乘風破浪,雖然下著雨,豪情不減。也有C公司的人員在海上幾海里看見了龍吸水,嚇得轉頭就跑的,神秘的海洋在人類探索過程中,會有不少的危險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