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提筆些東西了,但是這個故事從西安下第一場雪時便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里久久不肯消散,所以,我將她輕輕的寫下來,也算是我又回歸簡書寫作的開篇,希望大家會喜歡,聽我慢慢講完這個故事。
“呼~”
我和葉白兩個人窩在暖爐旁,披著暖和的毛毯,只露著兩個小腦袋,一人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姜汁奶茶,唯一的玻璃窗布滿了霧氣,讓人看不清窗外的景色。
“葉白,你真的不和我一會出去看看雪?”
我在升騰的霧氣中看不清葉白的表情。
“不去!”葉白堅定的回答,并且咕嘟咕嘟喝下了一大口奶茶。
“這可是A市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你真的不去?”
葉白放下手中的奶茶,攏了攏衣領(lǐng),向暖爐靠近了幾厘米。
“第一場雪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不要在游說我陪你了去看雪了”
“外面下了一夜的雪,整個A市都變成白色的了,這樣都不美,那怎么才算美?”
我喝下最后一口奶茶,起身走到窗邊,透過布滿水珠和冰花的玻璃,看到的只有一個潔白的世界。
手里粉色的小鹿杯,還帶著一絲余溫,看起來外面的世界也沒那么寒冷。
“寒月,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雪景,不是第一場雪,而是A市的第二場雪?”
“第二場雪?真是一個奇怪的觀點(diǎn),所以,你打算第二場雪的時候再看,而今天就窩在屋子里,不出去嗎?”
“嗯”
“葉白,要是今年A市只會下一場雪呢?”
“如果A市今年只下一場雪,那我就等明年A市的第二場雪。”
“葉白,為什么是第二場雪才最美?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很多事,都是第一次最美妙嗎?”
“是啊,但是A市的雪卻是第二場最美。”
我回頭看了看這位對A市第二場雪情有獨(dú)鐘的女孩子,看著她用纖細(xì)的手臂托著微微傾斜的小腦袋,眼睛里彌漫著一絲流光,暖爐的微光在輕輕跳躍。
“要不要再來一杯奶茶,我覺得我可能要聽一個長長的故事?”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小鹿杯,笑著詢問似乎陷入回憶里的葉白。
“嗯?寒月,你這是在央求我給你講故事嗎?”葉白戲謔的看著我,像只穿棉襖的長頸鹿,揚(yáng)起小腦袋,質(zhì)問我。
我拿起煮奶茶的小奶鍋,順便抄起書柜上還沒打開的一包零食,“諂媚”的又坐到葉白的身邊。
“對啊,給我講個故事吧?故事的名字就叫《等雪的少女》,好不好?你看奶茶和零食已經(jīng)就位了。”
葉白被我逗得大笑了起來。
“寒月,你這個樣子很像小區(qū)里圍在一起打聽八卦的大媽啊!”
“葉白,你見過這么年輕漂亮的大媽嗎?哼,你再不講,奶茶都要涼了。”
葉白收住了笑容,及腰的長發(fā)在手心里卷了好幾個圈,認(rèn)真的看了看我。
“寒月,你真想聽?這個故事,我從來沒有講給別人聽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講完整。”
“我竟然還是第一只小白鼠,哈哈,盡管放馬過來,我一定會在該哭的時候大笑,該笑的時候大哭,做你最真實的觀眾。”
葉白揚(yáng)起手戳了戳我的大腦門。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乖乖坐好吧,那我要講故事了。”
窗外穿來小孩子嬉鬧打雪仗的聲音,但我卻沒有心思再理會A市來之不易的第一場雪,因為有一個故事,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