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云爽快的答應了。他知道在策略方面三個自己綁一起估計都趕不上薛英奎。
太陽湖。AX市最大的湖泊,東西長7.9公里,南北有5.2公里,湖泊東北至西南的面積全被改造為濕地公園。AX市的金太陽濕地公園曾經以西北最大的的社會公益性生態公園而文明。
因為這里有一些少見的野生水產動植物,所以每年的游客絡繹不絕,如今這里物種更甚景色更美,只不過昔日的人流卻沒了蹤影。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出去的小隊陸陸續續全部回來了。
“屁都沒有,好說歹說也是八百萬的人口大城,喪尸是成精了嗎?一個個都藏哪去了?”胖子蹲在車側的陰涼中咒罵著。
閻云沖薛英奎示意了一下,走向了胖子:“怎么樣?周邊什么情況?”
“四十多個人出去滿打滿算才碰到了十二個喪尸,我和吳海幾個偷偷跑到一棟居民樓上看了看,里面所有住戶的門都被破壞了,里面沒有一個能動的東西?!迸肿宇D了一下自得的笑著又道:“不過我們找到了這些。”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堆珠寶首飾,那些東西黃金占大多數再就是些鉆石和各色寶石。
“大家吃點東西休息一會,一小時后分為五個隊伍地毯式清理。”薛英奎在知道四周非常安全后站在卡車車廂里毫無顧忌的大聲喊到,人群聽到薛英奎的喊聲后紛紛跑到卡車前領著食物。
烈日炙烤著大地,路面熱的都有些燙腳,灼熱的氣浪一波一波的騷擾著人們,鉤動著人煩躁的心。在太陽湖北邊的空地上一只巨大的鱷龜卻愜意的躺在大地上曬著背,它小山一樣的身軀足讓任何人產生遐想,鱷龜都有大象大了那么大象該有多大呢?如果有人把它尾巴屢直了就會發現它體長都能達到八米!
它鷹喙般的巨嘴大張著,如蟲子一樣的粉紅色舌頭時不時撥動著嘴里的半截肥魚讓它的血不至于那么快的止住。它背部五道棱痕如錐子一樣高高聳立直指天空,渾身土褐色的它猶如一輛越野車一樣趴在那里。
幾只喪尸和變異獸聞著新鮮魚血的腥味慢慢靠了過來,當變異獸感受到鱷龜的氣息時發瘋一樣向遠方逃去,鱷龜微瞇的眼睛一動不動似乎沒有看到逃跑的變異獸一樣,它繼續用舌頭挑動著嘴中的半截魚,讓血流的更多。
五只喪尸先后走到叢林邊,它們看到趴在地上的鱷龜,兩只喪尸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立刻跑遠了,其中一只擁有二階精神異能的喪尸都來不及招呼剩下的同類。
一只一階喪尸和一個零階喪尸爭前恐后的向鱷龜沖去,在它們身后那只擁有二階體質的喪尸卻猶豫不決,它想獲得食物但野獸般的本能卻告訴它前面很危險!
它看著兩只同類已經跑到散發出血腥味的地點剛要動作時,忽然眼前的那座小山站了起來向自己沖來。
鱷龜看著最肥美的獵物似乎要逃走,立馬向前沖去。首當其沖的一階喪尸被撞倒在地,鱷龜那如大象一樣的腿踩在它胸腔上,烏黑的血液和內臟碎片立馬從它口鼻和傷口噴涌而出,如同天女散花一樣撒落在地上。
鱷龜碩大的腦袋向前一伸巨嘴一張一合,零階喪尸的腦袋就被它囫圇吞下了,失去頭顱的喪尸脖子噴涌著烏黑的血液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沖了幾步就撞在了鱷龜的側身,它整個軀干如同破麻袋一樣被拋飛在十幾米開外。
二階喪尸已經有野獸的本能了,看見瞬間被殺死的兩個同類它急忙向后逃去,可是得益于體質異能的壯碩身軀也為它帶來了不可避免的硬傷,它的速度在體重的負擔下根本快不起來,而且到達腰跡的雜草還拖拽著它的速度。
“嗵嗵嗵~”鱷龜沉重的腳步聲如催命的鼓點一樣一下一下敲打在它的心頭,它恐懼的回頭看去,只見鱷龜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雜草叢對它龐大的身軀沒有一絲影響一些不怎么粗壯的樹木也隨著鱷龜的撞擊而斷裂倒地。
二階喪尸剛回過頭就看到一根根藤蔓出現在眼前,也不知道什么樹的藤蔓長的已經垂了下來,它剛想偏頭錯過藤蔓沒想到藤蔓主動向它卷來,數百根拇指般粗細的藤蔓瞬間就把它纏住,像粽子一樣把它裹了起來,藤蔓出奇的堅韌任它怎么掙扎都掙不斷。
數十米后的鱷龜看見煮熟的鴨子被樹搶了,加速沖過去向前一撲咬住了喪尸的雙腿,骨裂聲瞬間響起,但是綠色中混雜著金屬色的藤蔓卻沒被咬斷,鱷龜咬著喪尸向后拖動著,一根根藤蔓被繃的緊緊的慢慢拉伸著。
鱷龜咬著喪尸不緊不慢的繼續向后拖動著,四肢在地上踩出了一個個坑洞。一個柳樹一樣的變異樹急了,它用所有枝條纏向了喪尸的同時也纏上了鱷龜的腦袋。
鱷龜三噸多重的身體像沒有感覺到阻力一樣,速度沒有絲毫減慢還是向后移動著。
變異柳樹的主干已經開始傾斜,它似乎“醒悟”了過來藤條紛紛脫離了鱷龜腦袋,一根根藤條如鞭子一樣帶著勁風鞭打在鱷龜的腦袋上。
“噗”的一聲,鱷龜咬碎了幾乎斷氣了的喪尸的腦袋,把它尸體往旁邊一丟向變異樹走去。
變異樹似乎感覺到了它的存在,數百根柳條上金屬色澤突然變得更盛,柳條也甩的更加賣力了,“啪啪啪”的悶響聲不絕于耳,一根柳條斜斜打在鱷龜背甲上滑落下去擊打在地上的一顆鵝蛋大的卵石上,枝條上裂開了縫隙一絲絲綠色的汁液流了出來,而地上那塊靛青色的卵石已經碎成了幾掰。
鱷龜感到了疼痛加速沖到變異樹前,它順著變異樹傾斜的方向壓了上去張開大嘴就沖柳樹樹干的一個位置咬去,鱷龜的咬合力大的驚人,鋒利的巨喙每次張合都能帶下一團樹干的組織。
變異樹仿佛瘋了一樣,柳條揮打的速度完全脫離了肉眼能識別的范圍,不過巨大的速度下一些柳條也互相糾結了起來,一團纏繞的如大腿般粗細的柳條狠狠抽打在鱷龜脖子上,鱷龜腦袋一歪鮮紅的血液瞬間透過皮膚流了下來。
鱷龜腳下的泥土就像有生命一樣從它支撐在地上的雙腳和尾巴蔓延而上,源源不斷的泥土把鱷龜緩緩包住,像是給它穿上了一個鎧甲一樣,藤蔓打在鎧甲上泥土四射開來,只不過頃刻間就有新的泥土移動到缺口上了。
終于這棵半米粗的大樹從中折斷,樹冠“哐”的一下砸在地上,鱷龜腳下的大半截樹干突然像失去支撐力一樣被壓倒在地,地上散落的藤條就像喝醉了的小蛇萎靡不振的蠕動著。
鱷龜身上的泥土像吸著鐵砂的磁鐵失去磁性一樣嘩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它那本滲出鮮血的脖子此時已經完好如初,皮膚上的血液也被泥土吸附一起掉落在地上。
它站在一邊等了片刻,感受到樹干中生命氣息衰減速度最慢的一處又咬了下去,片刻后它把幾顆結晶含在嘴里叼起一邊早已喪命的喪尸退回了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