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等,待,等,待,等,待,等,待,等,待,等,待,
等待到似乎不再認識這兩個字,怎么看怎么變扭,怎么寫也寫不順暢,
等待,站著,看著太陽東升西落,卻站在了北邊的角落,永遠沒有太陽,
走起來吧,看不到邊界,跑,風呼呼地吹過耳朵,吹進又吹出,跑著,想停又不想,
停下,一旦停下,就真的停下了,
有個聲音在風中漂浮:永遠也趕不上的永遠,
一根火柴焚毀的城池,一杯水淹沒的村莊,觸手可及,一手遮天,
猛然間回頭,空空如野,
轉回身來,近在咫尺,還沒有停下的腳步慣性地沖了出去,頭破血流,
停了,不是卡住了的停,是停了,
原地,站著,看著,東升西落的太陽,沒有陽光的角落,
原來我未曾移動過,
移動了的是這個巨大的承載體,我追隨著落下的太陽逆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