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嶼/文
一直在尋求一種適合的方式讓自己的生活過的平靜一些,可是在人群中逐漸漫過歲月的自己,也不能逃脫這個世界給予自己的苦難,雖然每個人出生到現在是平等的,但是我們都被一些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所遮擋了自由。
有些人會說:擁有自由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如既往地生活著,哪怕生活中的歡笑與淚水能給自己一種心理的釋放,不然人生活著的意義也就是虛無的。
我們都怕有一天我們被囚禁在某一處,就好像我們一出生就被定義了一個粘貼在自身的名片,我們走過了九年義務教育,成年后選擇不同的方式去生存,直到我們身邊有不同的人漸漸地離開了身旁,那個時候仿佛身體被抽空,已不在有自由二字。
我們的生活不過是不斷重復的片段的組合,所有觀念,意識,都是被已經存在的東西殖民,灌輸的,我們既是奴役他人者,也是被他人奴役者,根本不存在自由意志,不存在獨特,獨一無二。這真令人絕望,因為我們永遠只是在重復。我很痛苦這種無聊的重復,卻又無法擺脫。
許多哲學家只是發明了詞匯,通過詞匯游戲來打發這種無聊,但這種無聊是永恒,無法避免的。所以想想真是絕望,已經不想去判斷,獲取,創造任何東西了。
就像尼采說,要想獲得什么,必先遠離什么。我想真正擁有一切的方式就是遠離,但這種矛盾又讓我很痛苦,對“獲得”與“失去”的價值又開始混亂迷茫,依舊如他所言:一切重新估價,但探尋新的價值又必然是孤獨痛苦的過程,因為相信用探索新的價值的方式來獲得自由,卻又絕望的直到那并不存在。
就像奔向夕陽的人們,永遠追逐不到夕陽,卻可以通過奔跑來追逐短暫的光明。我不想沒有自由的生活。
喬嶼,巧遇一個最好的你。我想在未來的生活中認識你,我能與你可以了解彼此,天南海北,男女有別,可否一留,來聽我一說我的秘密。96年毒舌男生,高傲白羊青年,一個有為也有位的醫學生,眠鹿文化創始人,青年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