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冒菜騎著自行車回家,晚風吹過頭發(fā),盡管帶著一絲溫熱,也絲毫影響不了好到飛起的心情。
這世界上哪來的錯與對呢。于你而言對的事情他偏偏覺得是錯的。只不過站的角度不同罷了。不談所謂的詩與遠方,生活也不該只有眼前的茍且。
這個世界我是第一次來,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我們來到這世界上走一遭,為的是什么?不過就是經(jīng)歷一次罷了。黑的灰的紅的紫的黃的,這才是生命該有的色彩。一條道走到黑,那該有多無趣啊。
你有你的棱角,你以為那是個性,在別人看來,只不過是我行我素罷了。你有你的想法,你以為那是主見,在別人看來,只不過是不合群罷了。你有你的底線,你以為那是原則,在別人看來,只不過是冥頑不靈罷了。所以啊,你不能因為別人眼瞎,就聲嘶力竭,以此來證明他耳朵沒聾呀。
在該胡鬧的年紀里,就是要盡情的去胡鬧。要活成自己,而不是成為別人眼里的某某某。再優(yōu)秀的別人都不及半個真實生動的我面前的你可愛啊。
對抗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做人應當如水一般,水能載舟亦能煮粥。水還是那個水。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就該有什么樣的形狀,就該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
我們?yōu)楹我畹哪敲闯林啬??為何要去背負那些莫須有的包袱呢?為何非要把外界的壓力人為的拽到自己身上呢?/p>
當你知道你生活的重心在哪里時,那些不會再看的舊雜志就扔了吧,那些明知再也不會穿的衣服就捐了吧,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小玩意兒就扔了吧。然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啊 這個房子真寬敞,有了更多的空間來裝新鮮的空氣了。真是神清氣爽呀。
這一路,我只問自己值不值得,后不后悔。如若不后悔,就已足夠。如若值得,那就是賺大發(fā)了。
我是一個即將要去讀出版學的研究生。而我發(fā)現(xiàn)我離開文字已經(jīng)太久了。長久以來,我的內(nèi)心都是相當封閉的,唯有文字肯聽我說話。直到有一天,我也懶得提筆了,我也懶得思考了,看到好的文章,拍一拍大腿,哎呀,這不就是我想說的話么??墒悄遣皇前?,那是別人在思考他的生活啊,與我何干?
昨天看到咪蒙寫的“有趣,才是一輩子的春藥”。然后今天就看到了Frank針對咪蒙的文章寫到“有趣或許是春藥,但吃一輩子您不怕腎衰竭嗎?”。讀到前一篇可能會覺得,哪一句哪一句特別有道理,感同身受。然后讀到后一篇,又覺得,誒 這樣好像也是對的。于是,我們就陷入了別人的思維當中。我覺得有趣就是有趣,我覺得無趣就是無趣,管你二五八萬,愛胡不胡。
為什么今天要寫這些亂七八的東西。是因為我覺得我該回歸到文字中去了。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左右你的生活。沒有任何人的人生該被設(shè)定應該怎樣走。沒有任何塔尖能容納所有人。
有些南墻必須自己去撞。
一帆風順的人生,那該多么無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