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知道大冰嗎?
大學里我讀了大冰的書,于是我便瘋狂的愛上了所謂“既能朝五晚九,又能浪跡天涯”“以夢為馬,隨處可棲”的生活,也開始相信,每個人都是一段故事,區別在于,有沒有人幫你記錄下來,來讓你成為別人眼中的傳奇。
經歷了高考來到這里,你的專業是什么呢,你對你的專業了解嗎,你對你的大學有規劃嗎,你決定怎么度過你的課余時光呢。所以,接下來,我給你們講故事吧。
第一個事故是關于北漂的。他叫張門三,是我的學長,也是朋友。門三是個學炸藥的,但卻有顆文藝的心。他是個斜杠青年。因為他,我對“斜杠”這個詞有了最初的認知。在我的印象里,大學中,他結交了很多朋友,去過很多地方,校外的資源很廣。畢業后,最開始他選擇了留在北京,他在北京漂了5個月了,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向他約了一篇稿子,他在文章里寫了一個北漂的心路歷程,后來這篇文章被我選入第63期《中北青年》上了。
我最初的時候特別羨慕這種自由的生活,想著,怎么才可以不顧一切,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著,人生就這么短,平淡安居是一輩子,自由漂泊也是一輩子,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安穩的生活呢,這樣等自己老去的時候,豈不是連個回憶都沒有。后來,我才理解,漂泊雖然自由,卻也承受著資金不足的痛苦。果然,這個世界還是物質的。他說,“正如致青春里說的,我們終將會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后來,門三辭掉了北京的工作,周周轉轉回到了家鄉。他喜歡寫東西,于是申請了一個自己的微信公眾號“門三久別”,記錄了自己的生活。
畢業之后他回過幾次學校,最近一次回來是五月初,在學校舉辦了“雷勵宣講會”,他每次回來都會帶一些很稀奇的東西。現在,他應該已經在雷勵大本營了吧,向著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邁進。
門三的大學生活特別精彩,以至于我理不清思路給他寫下來。我想,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還會有新的更精彩的故事吧。
第二個故事是關于吉他。我進入大學第一個想法就是學吉他,吉他便宜啊,容易上手。我和師父就是因吉他結緣的。
第一次見面,師父作為表演嘉賓出現在舞臺上,那時候他留著扎眼的絡腮胡,身上背著一把吉他,有種流浪歌手的滄桑感。那時候我的水平也就是基本彈唱功夫,火候差的老遠。但是師父上去彈了一首曲子《遇見》,是指彈,在喧鬧的舞會里顯得特別安靜,清流。于是我等師父下臺就去拜師了。有時候興趣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可以讓兩個陌生人成為朋友。后來相處的時間越長,越發現我的師父是個有故事的人,他從來不跟人說,只是默默留著胡子直到大學畢業才剃了。別問我怎么知道他的故事的,反正就是不經意間知道了。師父從來不提,只是說“無不可過去之事,有自然相知之人”。
去年七月,他離開了這個校園,沒有從事自己的專業的工作,在自己的家鄉開了間吉他小店,這也蠻好,自己的工作是自己的興趣,多少人喜歡這樣的生活呢。現在他一心撲在指彈上,技術越來越高超。他經常在微博(@榣山遺韻咚咚鏘)發自己指彈的視頻,偶爾也發一些教學視頻。前段時間有一個指彈的視頻被幾個官方認證的微博號轉發了,師父開玩笑說,這難道要火了么。
他也經常發一些自己寫的曲子給我,說交給我填詞,別落下。于是呢,我的電腦里存了一堆譜子。師父誒,你等我考研完了,我一定坐在圖書館專心寫詞。
第三個故事是關于學習。我們都叫她冏姐,現在是哈工大的研究生了。她和那兩個學長不一樣,是個學霸,中北十大青年人物,好多期《中北青年》雜志上都有她的文章。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剛大一,新生見面會上,她剛剛結束“赴美交流實踐SWT項目”從美國回來,雖然是經管學院的,但是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講真被折服了,不知不覺冏姐成了我心里的標桿,對,學習上的。今年五月份“創行中國國賽”在北京國家會議中心舉行,我們的團隊去觀摩,偶遇到冏姐,她是作為Q&A外援臨時加入的,國賽的陳述都是全英文,她這么說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意外。時隔這么久我依然覺得她很厲害。
第四個故事是純屬巧合。這是完完全全不認識的學姐,叫夢煥菇涼。她已經從這個校園走出去有幾年了。她已經在工作了。她是簡書的推薦作者,是喜馬拉雅的認證主播,是陜西銅川某個報社的記者編輯。
和前三個人比,在我看來,她是在認真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吧。我和她的聯系,是因為她寫的一篇文章,于是我們在十幾億人群中有了交集吧,這篇文章也刊登在《中北青年》雜志上了。
菇涼的聲音很好聽,在自己的微信公眾號“陽光雨”里定期發一些【記者手記】、【晚安電臺】,有幾次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會聽聽她的電臺。怎么說呢,技多不壓身,條條大路通羅馬。
菇涼最近的朋友圈發的是關于戶外記者走訪的動態,今天夏天這么炎熱,每份工作都不容易吧,不過如果是因為熱愛,所有的烏云都會消散。
關于我的故事呢,我今年大四了,卸任社長之后正在準備考研。而我想說的是,對于“考研”這個詞不要排斥,我在大學三年里都認定自己不會考研,但是在這個暑假卻也扎進了題海,不是打臉,也不是盲從,是在做完自己當初的規劃之后,并且在經歷過身邊這么多人的故事之后,做出的選擇。大家總是要成長的。
韓寒在電影《乘風破浪》里有一句臺詞:我就和這個世界一樣,這個世界是不會變的。
大冰在書里寫過一句話就是:我憑什么只能這么活?
人生不是電影,但是可以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在某個故事里你可以是主人公也可以是旁觀者甚至是記錄者,有些人的故事跌宕起伏,但大多數人的故事終究是平平淡淡的。有的時候,你選擇的路上只有你自己,不要覺得孤獨,也不要覺得自己另類,更不要奢望每個人都能夠理解你。
在我看來孤獨不等于不合群,你想啊,你想每個人都理解你,那你得普通成什么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