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自己一個人獨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思緒隨著夜色里點點滴滴的闌珊星光,蔓延著。窗外的山墻上,無序的爬滿了俗稱“爬山虎”的滕蔓,由于生長的茂盛,幾乎遮掩了整個窗欞。茂密的枝蔓已是無法修剪,而且越理越亂。午夜的寒風里,那些泛黃的記憶,感傷了滿窗的綠葉。借著一抹昔日老舊的時光,躑躅在你每天經過的路上,不敢期盼你的駐足,回眸,只是想每天能夠偷偷的看你一眼。 曾經美麗的背影,那一顰,那一笑,一個可愛的鬼臉,一次優雅的轉身,直到你的身影早已淡出了我的視線。我還在怔怔的在那里祈望你回頭望一眼,期盼再次與你擦肩。就此,我的靈魂也會得到安息。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在同事,或者朋友里,總會遇到這樣一種女人,她們并不漂亮,也不嫵媚,但看上去卻是落落大方,和她們交往,你會感覺很舒服,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的喜歡。她們有著為人母的慈愛,為人妻的賢淑,為人女的乖巧。一舉一動里都透出涵養、聰慧與賢達。這是一種很有韻味的女人,也是最讓人欣賞的一類女人。女人真的不一定非要有多么漂亮,但是一定要有韻味,有韻味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因為她們內心都很善良,又善解人意。其實善良是女人最原始的天性,女人的善良通常表現在接人待物上。她們待人友善,為人低調,從來不會擺出一副高冷姿態的樣子,她們很容易親近人,有著一定的做人和生活的準則。這樣的女人一般不會計較個人得失,遇到得罪和傷害她們的人和事,也沒有報復心理,用一顆平常心看待世界,用理智的頭腦來思索人生。
我很慶幸遇到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和她相處的日子里,我的心情是愉悅的,生活是幸福的。只是,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雨打梧桐葉落,只見一季枯黃,你走了,我還在留戀著窗外昨日的舊影,還在回味著荷塘素蓮的低眉,在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已經養成了等待的習慣,不管是一輩子,還是一萬年,我都會在那里,等你! 你已離去,就此沒有了音訊,獨留我在這落寞的晚秋里彷徨。在沒有牽絆的歲月里,我坐在秋風里凝望,你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背影,淚水模糊了我滿眼的憂傷。晚秋的夜是寂靜的,只有窗外的風,在自顧自的訴說著這個季節的心事。我的心羞怯的躲在晚秋的凄風里,憐惜的望著著你走后的滿地落葉,心里空空的。
在這個繁雜喧囂的世界里,人們總是不甘寂寞,樂此不疲的相互爭斗。尤其是女人更是斤斤計較,不甘于人后,不愿意讓自己吃虧。她卻是與世無爭、總是擺出與人無求的姿態,她的眼睛就是清澈的。沒有那些小女人的浮躁思緒,那一份最初的純真,時時的被我從內心認領。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們不可能總是依照自己思維想象活著,太過計較,最終只會一痕憂傷在心,但是放下過往的哀怨、會讓行走少一些磕磕絆絆。那些看似愛恨情仇的路徑,不過是一個煙灰染指的回眸瞬間。或許燃燒的是情緒、或許放下是心境。你走了,我沒有怨言,只有祈禱。
女人要活得多姿多彩,就不能失去自己。一個女人,要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和價值觀。美麗和自信是一個女人的原始資本,也許,你自身相貌并不美麗,但是一定要讓自己活得漂亮,即便是上天并沒有賦予你太多的優雅,你也一定要努力培養自己的獨特氣質。面對大千世界的各種誘惑,女人在擁有了更多的需求以后,不要忘記,別把自己的智慧和信念弄丟了。智慧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有智慧的女人懂得如何做人處事的真諦,經得起人世間的各種誘惑,不會隨波逐流,明白家庭、朋友之間的關系。智慧的女人愛好廣泛,喜歡讀書和學習新的事物,注重自身的內涵修養,懂得愛的溫暖。
她是一個清純,淡雅的女人,那是最真實的美麗,淡雅的女人不喜歡濃裝艷抹,喜歡清水出芙蓉的自然之美,她雖然不是天生麗質,相貌普通,但卻有著潔凈的臉龐和干練的氣質。清純的女人從來不需要去用姿色炫耀自己的那份純美,她們只想還原人性的本色。沒有一定的生活情趣和藝術修養,就不會有那種獨特的清純淡雅氣質。她的手包里,沒有口紅,沒有鏡子,也沒有奢侈的化妝品,一部手機,一本書。閑暇之時,總是看到她帶著耳機,手里捧著一本書在閱讀。
她的性格很穩重,成熟干練,卻不趾高氣昂。其實成熟是女人最理性的標志,成熟的女人不僅有成熟的體魄,更應該擁有成熟穩重的心態。她們用理性的目光看社會,理性的頭腦思索人生,她們沒有依賴思想,具有獨立性;成熟的女人一般都是具有獨立性的,她們可以獨自支撐起一個家,可以把自己的家園建設得很美好。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家族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卻從來沒有依賴家庭,甘心做一個家庭主婦,以她的經濟實力,完全可以買得起豪車,但她卻每天都要擠公交車上班。去掙那點少的可憐的工資。用她自己的話說,自己的錢花著心安。
她遇事一般不會沖動,自制很力。從來不會計較客戶的刁蠻和無理。哪怕是謾罵,她也不會流露出惱怒的表情。總是不溫不火的工作著。她不像有的女強人,行事風格風風火火的。她很冷靜,且善于分析和解決問題。她的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很有女人味,象一個熟透、香甜的紅蘋果,很惹人喜愛。在與世無爭的日子里,淡淡的活出自己。
只是一念之差,我錯過了她、真的是無可奈何,我感覺很無助。我在一抹相惜中 透著一絲苦惱。或許是身不由己,她走了,沒有一點消息。我就像一只旋轉的陀螺,被記憶鞭策著原地打轉,落寞無言、我桎梏在痛苦的回憶里無法自拔。百無聊賴的過著。朝朝暮暮繞指歇,落墨無題箋上雪。我在這光陰的褶皺里,慶幸自己還能如此深情的活著。有些時候,時間會是一場黑夜里的馬拉松,拉長了心事,踏碎了夢里的曼妙幻想。時光舊了,心也跟著老了,學會忘記,學會釋然,我不信佛,卻儼然是一個破界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