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如果有來生?我唐突的想問來生。
如果我這般迫切的去想,那斷然是今生的不快才將前生扭打了出來。
可惜最多的時候我真不曾這樣多想。亦或者三毛細膩的心會懂得,她說來生她會是一棵樹,或徘徊的風,甚至于遨游的鳥。我覺得她有點高傲,喋喋嗤語更無法理喻。但這又有什么不好,反比冰心果決的憾言竟也多了點溫柔。但也僅止步于殘忍的溫柔
就像與之相似的那話“今生我們都已然無緣,欲還要苛求來世。倘若來世我們更無交集,縱然又是一輪回那誰又覺得它是難得”
至此一生也就那樣,逃不掉生老病死。
尤是病疾會讓人真切的感到苦楚。因為沒人會在難過時替你病在悲愴時幫你嘗那苦,哪怕千般難受又與何人訴?畢竟我們都是浮萍,盡搖墜在一片汪洋中。我斷然不懂你經歷的顛簸,但誰又不是在這顛簸中飛絮呢?
所以想到這就越覺的悲從中來。不禁要問這世間最讓人郁苦的是什么。
那大概也只能是愛離別,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可有人說:“那該都是時光的錯,誰讓時光易老人易變。滄海竭,桑田枯,大千世界,一瞬一爾一心結”??扇粽媸菚r光的錯那便好了。
如此像我們這般的癡男怨女也有了對象,更不會因此郁積出內傷。
我時常感嘆,有的人就是有那么的鐵石心腸。說遺忘就遺忘,講放棄也就放棄。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的不易說沒那么重要。拍拍屁股也就人去樓空了。
唉!誰又規定放下即是罪惡。留下就屬慈悲。人總是會錯過一些人一些事,前生都已辜負,今世還在乎什么遺憾。
只是痛過的人方知難受,傷過的人才怕悲愁。我亦開始懂得阿蘇對我說的話。
他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喜歡一個心被蠟裹著的人,那你費力的去喜歡,最終一定一事無成。因為你得先變成一團火燃盡所有的氣力才能融去那層蠟,等你的辛勞有了回報,才發現你已經成為了灰燼??蓻]人會喜歡灰燼。"
那天阿蘇酒入愁腸的給我講了他絕望的愛,卑微的愛,近乎于乞求的愛。
他說成為灰燼之后,他也要給自己的心上蠟一層蠟,這樣才覺得沒那么難受。才減輕了那份心靈的不甘。
可是死了的心需要的不是防腐,而是涅槃。
所以這一生我注定不會像阿蘇那么哀傷,大悲于我太過遙遠,大喜又有點大相徑庭。我只知道我喜歡的人初見時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只以朋友的身份和她走過一段年華,分道揚鑣之際才確定今生也只能將她送至這里。
這一生,憑欄隔火,樓觀山、筆浸墨,揮揮灑灑、若如烽火。
這一生,光影皮革,胡琴起、鑼鼓落,戲若人生,世態???。
這一生,葉舞婀娜,風輕嘶、雨瓢潑,縹緲曳搖、幾酹渾噩。
這一生,悲歡離合,紅塵短、怨難說,自是年少,好事多磨。
那一世,人自成個,陌上花、江如火,憶似曾游,潮平岸闊。
那一世,忘川微波,真不知、何處落,凄凄切切、一廂獨酌。
那一世,上邪空闊,他鄉過、異州客,漫溯凌波,鬢霜冉碩。
那一世,幽夢離索,半入塵、半寂寞,一蕭空明、塵緣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