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以前讀的書沒用,總會忘卻,偶爾應景時又能冒出來。就像現在:
一碗喉吻潤,兩碗破孤悶。三碗搜枯腸,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發輕汗,平生不平事,盡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靈。七碗吃不得也,唯覺兩腋習習清風生。
八碗呢,我就傻傻找不到家。還是回到盧仝先生,兩腋又引起川娃子的遐思:
四大從來都遍滿,此間風水何疑。故應為我發新詩。幽花香澗谷,寒藻舞淪漪。
借與玉川生兩腋,天仙未必相思。還憑流水送人歸。層巔余落日,草露已沾衣。
哦,那個玉川子就是盧仝。
敲黑板,劃重點。
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而我,讀那么多書,終于成功兌變成一個油膩猥瑣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