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別克君越緩緩開了過來,從駕駛位下來一位帥氣、瀟灑的男士,楊一帆介紹道:“我老公邱自明,這二位是我們班的‘班花’和‘班草’,張子靜和許斌。”
彼此握手、寒暄后,邱自明欲送二位,楊一帆知道二人已找了“代駕”,便打趣道:“‘班花’、‘班草’欲再續前緣,我倆就不要做‘電燈泡’了?!闭f完“呵呵呵”笑著上車,按下車窗,道:“常聯系哦”,許斌扶著已醉意闌珊的子靜邊向她揮手道別,邊向酒店停車場方向走去。
子靜嗔道:“還‘常聯系’呢,你不許跟她常聯系,聽到沒?同學時就對你‘心懷不軌’。”說完在許斌臉頰上親了一口,許斌忙不迭地說:“聽到了,聽到了。”醉美人這才罷休。
“代駕”過來了,三人上車,許斌跟他交代了一番后,他啟動車子緩緩駛離酒店停車場。
子靜上了車就不再說話,依偎在許斌的懷里,似醉未醉,似睡非睡,許斌摟著她,心想,兩位美女酒量不可小視,整整喝了兩瓶750毫升裝的紅葡萄酒,子靜的酒量較十年前已大漲,這楊美女看來更能喝,一人一瓶紅酒下肚跟沒喝一樣,臉不紅,腿不軟,腦子清醒,說話利索。
回到小區,“代駕”收款、下車。許斌想叫醒子靜,可子靜迷迷糊糊、半醉半醒,許斌只能架著她刷卡上樓。
許斌將她的鞋子脫了,抱到臥室床上,便去衛生間取了條干凈的濕毛巾幫她擦臉、擦手,又從廚房倒了一杯熱的白開水放在床頭柜上,許斌見她穿的單薄就給她蓋上毛巾被,卻被子靜掀開。許斌坐在床邊握著子靜的玉手,看著她,子靜秀發披散人平躺著,心口以上部位白花花地露在外面,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削瘦的香肩上現出兩條黃色的肩帶,雪白肌膚與黃色系帶交相輝映,襯著她那白里透紅的臉,顯得楚楚動人,勾人心魄,令人想入非非。
許斌正欲看下幾點鐘時,正好來了一條微信,是高玉發來的:“老公,少喝點酒,早點回來,想你!”還發了張倚靠在床頭看書的美照。
許斌回復道:“好的,快結束了,你的讀書照很迷人?!蓖瑫r又發了一張先前拍的酒席上的照片過去。
高玉回復:“今天我媽非要睡書房,我勸她也不聽,可能已經睡下了,我等你?!边€附了個害羞的表情。
“好的,酒沒喝多,等我?!?br>
許斌心想,王雅茹真是善解人意的智慧之人。
九點十分,時間不早了,不過也還不算晚,許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覺得不燙了,欲扶起子靜喝水,子靜側過身子正欲喝水,卻先吐了起來,許斌來不及取盆來接,只好先用雙手接住,捧著去了主衛生間,簡單沖洗了下,取來一塑料盆放置床邊以防她再吐酒,又拿來濕毛巾幫她擦嘴,喂她喝水,再扶她躺好,接著又去客衛取了拖把擦地,再去入戶取來涼拖,這一忙就是一刻鐘。
許斌再次給子靜蓋上毛巾被,子靜這次用腳蹬掉了,許斌也沒生氣,他知道跟一個醉酒的人沒法生氣,何況是一位絕世醉美人,于是說道:“乖,聽話,蓋上別著涼了,我再給你倒杯熱水放在這兒就走了,你待會喝了,喝了會好受些?!北阌纸o她蓋上,這次被子沒被掀掉也沒被蹬掉,許斌從廚房倒來開水放在床頭柜上,用手摸了摸子靜的頭,便欲離去,子靜一把拽住了他,央求道:“別走,陪我,行嗎?”
接著哭訴道:“一青,別看我活得風風光光、瀟瀟灑灑,其實我活得很苦,我丈夫是個‘官二代’,人還算不錯,但我婆婆待人很苛刻,為人很強勢驕橫,極度虛榮、功利而膚淺;而我骨子里是個很清高自傲、淡泊寧靜的人,因此我們婆媳關系很不和諧融洽;我丈夫對我有恩,也很愛我,不過強勢苛刻虛榮膚淺的母親教育出來的孩子有不少毛病,我記得我曾跟你說過,當初愿意嫁給他是因為他于我有恩,還有我以為自己已放下你我之間的感情,還有就是因為聽班長說你已結婚了,一青,你知道嗎?我愛你,以前愛,現在更愛,愛到骨子里,愛得我喘不過氣來。”許斌沒有說話,他此時只需傾聽,可能因為吐過酒了,子靜稍微清醒了一點,她繼續說道:“我能到東方大學任教是靠我公公的關系,否則我一個普普通通985博士憑什么能到東大任教,東大要求新進校的非“海歸”年輕博士在讀博期間必須有一年以上世界名校留學經歷,我是先上車后補票,八月份我要去美國一大學做訪問學者一年,其實我真的不想去,兩年前博士畢業的時候他就讓我跟著一起去我就沒同意,我跟他都一年多沒見面了,可我一點都不想他,只是念著他對我的情分每個月像完成任務似的打幾個電話,一青,我真的,真的不想走,不想離開你,哪怕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只要能經常見到你,依偎著你跟你說說話,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許斌握著她的手,說:“子靜,別這樣,看你這樣我很心疼,想開點,我不會再離開你,你去了美國我也會時常想著你的?!闭f完許斌站起身親了一下子靜的額頭,子靜看出許斌準備離開,兩只手臂猛地抱住了他的腰,哽咽著說道:“一青,求求你別走,就把今晚當成十年前,要……要了我吧!”
許斌掙開了她的雙臂,沖出家門,他知道自己快要失控,心理和生理都快失控,再不走就會鑄成大錯。關上門,許斌有點不放心,將耳朵貼在門上細聽,杯子“咔擦”一聲摔落地上,子靜已泣不成聲,許斌失魂落魄地下樓,正準備滴滴打車,子靜發來一條微信:“一青,你好狠心!”許斌沒有回復,繼續往前走,見著子靜停車位上的車,想起子靜對自己的好,感動憐愛之情油然而生,又突然想起剛才室內摔碎的玻璃杯,他心頭一驚,心想子靜會不會一時想不開用玻璃片做出傻事,越想越怕,便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回到子靜家門口,許斌貼著耳朵細聽,屋內異常安靜,安靜得怕人,許斌趕緊用鑰匙開門,沖向臥室,子靜聽見有人開門,知道是許斌進來了,顧不得穿上涼拖,下床奔了過來,在房門口正好和許斌撞了個滿懷,一把抱住許斌不撒手。許斌抱起她放到床上,子靜仍然不撒手,許斌怕她白白嫩嫩的腳踩著玻璃碎片,倍加憐愛地說:“子靜,乖,你先松開,我來看看你的腳?!弊屿o這才松開了手臂,不出所料,子靜左腳的大腳趾被劃了道口子,許斌趕緊給她處理傷口。處理完傷口,許斌坐在子靜身邊,正欲開口說話,子靜坐起身用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接著將手移開,換成了唇。許斌本來就愛著子靜,子靜又貌美如花、膚白肉嫩、身材堪稱極品、氣質脫俗高雅,許斌本就難以自控,再加上酒后心頭燥熱,激情燃燒,此時已默默配合起來,舌吻后,子靜伸出光滑白嫩的玉臂將床頭燈的亮度調到最暗,又偷偷將許斌剛剛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關了,將許斌趴在身下,手口并用,兩人親昵了一會,許斌翻身為子靜脫去衣服,又脫光自己的衣服,壓在了子靜光潔滑嫩、身長膚白的肉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