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話? 自作無銘往都城?游歷扶桑尋對手
“我已疾病纏身,日夜被折磨,只是空有一身本領。生命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臨走之前能夠幫上別人,也算值了。”
橘右京感謝老者的提醒,還是毅然決然地去摘那多嬌艷欲滴的花。
幸運的是,他做到了。
一身武藝的他,憑借輕功,在懸崖峭壁上如履平地,毫不費力的摘下了珍貴的花。
“送給你!”
“右京先生,也喜歡花嗎?你送我這盛開的花朵,真的打動了我。” 圭文雅的向他道謝。
如同在平靜的水里投下石子,那一剎那,右京的心中涌起了繼續生存的樂趣,他可以為自己所愛的少女獻上世間美好的花朵。
他們從初識,到熱戀,再到相愛,不過一剎那。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愛情的力量,你是無法想象的。右京的心情每天都十分愉悅,后來他的病情竟然漸漸好轉。
每至夜晚,當明月升起時,還是那山間,橘右京又會在此處習武練劍。
燕返。
居合。
細雪。
一幕幕招式令少女們眼花繚亂,心醉不已。
可是當她們靜下心來好好觀看的時候,卻發現橘右京身旁還坐著一個人。
那是小田桐圭,橘右京的愛人。她在旁邊安靜地坐著,靜靜地欣賞著自己愛人的武藝。
那可是前排座,其他少女可比不了,少女們也只好死了這條心。
但,圭因為母親的病陷入惆悵,而蔓延的瘟疫令人們惶恐不安。
圭的母親身染沉疴,附近的郎中都沒有辦法治愈。郎中私下里告訴圭和右京,這種病是絕癥,一般的藥物是無法治療的。
他的這番話語引起了橘右京的重視,“您說一般的藥物不能治愈,那是否有其他偏方?”
郎中告訴他們,想要治好這絕癥,除非能夠得到那傳說中的靈藥,不過這靈藥誰也沒曾見過……
這時候傳來消息,遙遠的京都盛開了究極的花朵。那是郎中口中所提及的,那個能夠治愈百病,延長生命的靈藥。
橘右京心中有了想法,他不愿意再看到自己的愛人整天愁眉苦臉,無論這個消息是真是假,自己都要去一探究竟。
可是與消息一起傳過來的,還有一封書信。
那是紫巾軍團發出的邀請函,他們知道橘右京是遠近聞名的劍術高手,如果能夠得到橘右京的加盟,自己組織的實力就能變得更加強大。
信中承諾,入盟后的橘右京將被任命為近江的首領,并附贈五十兩白銀,如此心動的條件,他們相信橘右京一定會答應。
但,他們看錯了橘右京。
“是誰的書信?”圭好奇地問他。
橘右京收起了書信,“沒什么。”
望著憂心忡忡的戀人,右京決定前往京都。那里似乎已經變得兇險無比,不僅有瘟疫流傳,還有狂熱的紫巾者作亂。然而,若是只有究極之花才能帶回戀人的笑容……
右京收拾收拾行李,在午飯吃過后告別了小田桐圭,
“你要去哪?”圭望著即將出門的橘右京。
“京都。”
“你去那里干嘛!那里正流行著瘟疫。”圭不讓他去,“很危險,不要!”
右京將圭緊緊地擁入懷中,“為了我的愛人,我愿意冒險!”
他將要去京都,帶回戀人的笑容,那是夢想與希望。
至于紫巾者的邀請?讓他們見鬼去吧!
如果他們真的找到自己了,抱歉,只有居合斬能夠讓他們回家。
“我不會放棄!”
右京帶上愛刀“自作?無銘”,告別了圭,踏上了京都之路。
名古屋
劍客背負長刀,雙臂抱于胸前,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
半個時辰了,他就一直站在那里。
行人倒是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人詢問他為什么要這樣。
“這么久了,都沒人注意到我么?”劍客撓了撓腦袋。
“喲?這不是武藏先生么?”一人向他打著招呼。
一聽見有人認出了自己,劍客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看來我宮本武藏的名聲還是大大滴!”
那人一聽,撲哧一笑,“得了吧宮本兄,上次我們在大阪見過面的,我是渡邊啊。”
“哦,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的名氣已經傳遍扶桑了!”宮本無奈道。
“咳咳…”渡邊問他,“這么說。你已經挑戰過劍豪大人了?”
“劍豪?那倒沒有,我正要找他決斗!”宮本大笑,“快告訴我他在哪!”
“在都城皇宮里啊!”
“皇宮在哪!”
“京都啊!”渡邊沒好氣地回應道,“老兄,這里是名古屋誒。”
宮本聽了,有撓了撓頭,“難道?我迷路了?”
渡邊告訴他,如果他真想找高手挑戰的話,這里倒是有一名高手正合他的胃口,他叫真田幸村,使雙槍,號稱“天霸絕槍”,武藝高強。
宮本覺得這樣很不錯,既然目前找不到佐佐木小次郎,不如就在這里開始自己的決斗之旅吧!
“請等等!”
渡邊正要走,卻被宮本叫住了。
“你想問我他在哪?那我哪知道!”
宮本搖了搖頭,他并不是問這個問題。
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宮本尷尬地笑著看他。
“請問,去歌舞伎町應該怎么走?”
歌舞伎町
別多想,歌舞伎町可不是那種地方!
不是的。
好吧,可能是…
不過宮本武藏的目的,的的確確只是去看戲。
因為他能從歌舞伎的表演中,回憶自己過去的經歷。
看著伶人在舞臺上婀娜多姿的舞蹈,武藏漸漸沉醉。
他想起了自己的青梅竹馬,明明自己愛她愛得那么深,卻始終不肯向她表露心意。
“等我成為天下第一,我便娶你回家!”宮本在別離她的時候是這么想的。
可是,什么時候自己才能成為天下第一呢?
明明自己想和人決斗,至今都沒有找到一個對手。
一想到自己異常懷戀的心上人,宮本很是苦惱,漸漸陷入了沉思。
“老兄,經常來嗎?”宮本座旁一人說道,“看伶人舞蹈之時,應該專心致志的。特別是今天的伶人還是女歌舞伎,真是不多見。”
“抱歉!”
“大阪的劍客?”那人問道,是宮本的口音和裝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宮本點了點頭。
“遠道而來,稀客稀客!”那人笑道,“好好欣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