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姐姐

星期六我如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回家。以踏出校門登上單車,周圍一眼望不到邊的麥田,輕輕地翻著翠綠的波浪,飄來陣陣清香,整個心胸象被飄揚的錦緞扶過一樣,柔軟舒適。我真成了脫韁野馬,

在不分來往車道的柏油馬路上,肆意奔馳。馬路雖說不上寬廣,寥寥無幾的行人,幾乎很少看到的車輛,都是不斷地按響喇叭行進的。那個空曠,敞亮,使關了一周的拘勁盡情釋放。

索性就讓自己為所欲為,整個馬路都是自己的,騎行在最中間,還要走“之”字型。那個狂妄啊也就是仗著少年輕狂不羈。不容許同向行駛的人車呆在我前面,狠著勁兒也要把他趕超。

? 身體里充滿了無盡的力量,撒歡兒似地揮灑也沒覺得盡興。拐進了回村的土路,依然是飛奔如梭。“咯噔,咯噔”地抖動,兩牙都“嘚嘚”作響!車輪都擦住了門才蹺下了車。

門鎖住了,今個星期六,媽知道我要回來的?隔壁二姨伸頭出來說:“婷兒,回來了,你家人都在北莊醫院,你兄弟昨個肚子疼,不知咋樣,也沒人回來。你快去看看!”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輕狂之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扭過車頭又蹺了上去,走在窄翹不平的小路,也來不及下車。突然路旁土梁上竄出一頭豬,我躲不過撞了上去,我摔到在地上,記不起還有疼痛,望著滾下坡又起來跑掉的豬,我提起單車騎上又走。

小河上正在搭橋,擺了兩根圓木應急,岸上站滿了觀望的人。我沒時間掂量輕重,左手提著車頭,右手抓住斜梁底端,胳膊肘夾著車子,急急地走了過去,身后傳來一陣“唏噓”。

我沒管什么自豪感,蹬車直沖醫院。還好,弟弟只是急性闌尾炎,打打針已好了大半,只需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媽媽給錢叫我去街上吃碗涼粉,不飽再看看有油餅或別的啥能吃的干糧。弟弟也鬧著要去,媽說不能吃油膩的東西,要不肚子又疼!

弟弟蔫蔫地不再吭聲,我過去用手揉揉他的短發,笑笑出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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