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時,眼里有瀲滟的花色。
道長喝了酒總是分外可愛,瞇著個眼看妖孽,越發顯得唇紅齒白,能盯的妖孽心里軟出棉花糖來。饒是不醉,也去了平日里那清清冷冷的樣子,勾得人心里癢癢。
道長喝多了,哭笑隨性的不得了。哪一副樣子,都是妖孽想做也做不到。
道長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耍賴是常有的事兒。彼時還是盛夏,妖孽離了酒桌出去轉一圈,再回來已是人仰馬翻滿地狼藉。道長本來還算清醒,架不住逼王使小性子鬧酒,還是軟踏踏的趴了桌子。妖孽坐在邊上摸狗子一樣摸道長的頭發,你別說,手感特別好,至今也是。那個樣子的道長,像個孩子,摸摸頭他就乖得不得了。
再后來道長喝醉,妖孽已不在他身邊了。道長在電話那頭笑得跟朵花一樣,一句整話也不講,就是笑。倒還能細致的幫旁的人擦臉擦手,可自己舉著手機能從床上滾下去。嗯,道長喝醉了鬧覺。妖孽像哄個幼兒園的小朋友,隔著千水萬水讓他放下手機,平著躺好,蓋好被子,閉上眼睛。這時候他倒是聽話的要命,安靜的只有呼吸的聲音,剩下妖孽一個人,抱著手機邊哭邊笑。
最近一次,道長醉到連床都不會躺,卻還能在意妖孽家的飼養員變沒變臉色,還能扯著妖孽要去跟父輩聊天。第二日起來,又通通不記得。
我總是相信,一個人在喝醉酒后,是他最真實的樣子,因為我太清楚,那種想流淚想放肆的沖動。
你在那些不記得的片段里,都特別可愛。你依舊溫暖柔軟,充滿善意,還少了些清醒時故意作亂的刻薄和當做盔甲的疏離,越發讓人想靠近。
平日里,我們其實都不太懂如何撒嬌親昵,就像你把在意都藏在心里,我把歡喜都披上高冷的外衣。可你喝醉時的依賴和注意,都告訴我,你呀,口非心是的喜歡我。
你醉時望向我的眼神,讓我想吻你。
圖片發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