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眠了,但跟睡眠無關。
回想不是一個人的本能,控制不住才是。
平時頂著皇冠活著,信步款款于鋼鐵叢林。體香從骨子里魅惑散發。無時不再提示那些雄性猴子,要征服迷醉誘人的美味,就要先學會卑微,匍匐大地來一個親吻。
直到遇見了他,那個在酒吧靜坐的年輕男子。
她被勾起了興趣,看著眼前那個眼神迷離的年輕男子,睫毛在呼吸,那漂亮修長的手指在輕點著桌角。她饒有興趣的點了一支女士香煙,一口一口的抿著,似是要將他燃燒殆盡。
她將煙蒂旋了一圈,將雙手放在胸前,緩緩走進那個年輕男子。那個年輕男子回頭笑了,起身走了過去,錯開了她,碰到了她的衣裙,張開懷抱擁抱跑過來的年輕少女,在年輕少女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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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她失眠了。
就是今夜,她失眠了。
胸口里有棉花在摩擦,她想喊,她想抓,她想隨便找個男人大肆的發泄,跟以前一樣,高貴女王的姿態。只是盯著天花板,難受的像個丟了玩心愛玩具的孩子。不,也許不如那個孩子。孩子知道自己是丟了什么東西而難受難過,但她連自己丟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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