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又一個秋天。在離白衣館東北方向不遠處有一處很美的風景,這個是白衣有一次在采藥中不小心發現的。外面跟荒廢的野地沒什么區別,但走進里面一看卻讓人不想離開的沖動。所以白衣只要沒事干就往那里去。
這天白衣忙完店里的活便又去那里。陽光依舊是那么燦爛,這里還是跟初見那時那么令人著迷。因為是秋天,里面有一大片楓樹開滿了楓葉,那金黃金黃的楓葉好像長在樹上的金子那般。旁邊有一個小屋,看樣子不像是廢棄的,到像是定時來處理。不管了,要是真有人再說吧。
白衣走到楓樹林的中間,不自覺的翩翩起舞,(不對啊,自己不會跳舞的,難得……)楓葉飄著,就像專門為白衣量身定做的舞臺。一位佳人在起舞,婀娜的身姿舞動著,慢慢的在周圍旋轉,跳動著,像一只精靈一般。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一舞終后,白衣有些疲憊的坐在地上,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充滿微笑。
“你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
白衣轉過頭來,看到的既然又是一位美男子,不會吧,這個朝代的帥哥怎么這么多啊,都有點不想回去了。
“我說,你在這干什么,立刻給我滾出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什么,喂,別這么蠻不講理好不好。”白衣簡直氣炸了,帥個屁,簡直是不可理喻。
少年直徑走到白衣旁不客氣的一把把白衣隨手扔飛到離出口最近的地方。便走到一棵楓樹腳坐了下來。白衣全身像被汽車攆過一樣,動彈不得,不知過了不久白衣才慢慢的趴起來,便往少年那個方向走過去。“我說,你也太跩了吧,會武功了不起啊。”
見少年一直低著頭沒有回答自己,便大膽的推了一下身體,少年便順勢倒在地上。(what?,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哼,活該,叫你剛剛扔走本姑娘,在這慢慢等死吧)白衣轉身就走,剛走幾步就停住了腳步。“算了,誰叫我職業道德泛濫做不到直接走掉呢,遇到我算你走運。”
白衣忍著身體的不適把少年托到屋里后,把他安放在床上就匆匆忙忙的往醫館的方向跑去。
來回路程已經是白衣體力的極限了,但還是堅持著。打開醫箱(額→_→,勉強算是個醫箱吧)趴開少年的衣服,發現有很多刀傷,但都不至于致命,但失血過多是致命。剛剛加上他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所以看不出破綻,血味也被花香掩蓋了不少。
白衣用房間里本有的盆子去清澈的河邊直接撈了一盆水上來,然后生火煮熟,再加冷水至溫幫少年把身上的血跡擦干凈。上藥,綁繃帶穿一氣呵成,蓋上被子。做完這些活已是深夜,白衣也累趴在床邊暈了過去。
一束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灑在兩人的臉上,此時的畫面還是很和諧的。少年動了動眼皮,緩緩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旁邊還趴了一個人,正趴在床沿睡的正香,長又微翹的睫毛掩住雙眼,高挺的鼻子,小喬的嘴巴。少年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怎么會是他。
白衣感覺到床上有人動了,便睜開眼睛,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了。便沖他笑了笑,“醒啦”
少年回過神來:“嗯,是你救了我?”
“嗯。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噢,對了換洗的藥放桌子上了,記得換。”白衣說完就松了松自己酸痛的胳膊。
“等等。”
嗯?
“那個,昨天的事對不起。”
“咳,回去擦點藥就好了。對我來說小事。”白衣心里暗苦,都成內傷了,能沒事嘛。
“嗯。”少年說完從衣服里拿出一塊白玉遞給白衣。“這個給你,關鍵時可拿出來救你一命。”
“好吧。”白衣從少年手里接過白玉,質感不錯,白里透光,好玉。“謝啦!”白衣揚了揚手便走了。
少年看著白衣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