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讀了無戒老師新作《放下情執,是一段感情的正確打開方式》。很喜歡無戒老師,聽過她一節寫作公開課,接地氣負責任,內容有針對。但凡老師更文,每每賞讀。
此篇讀后聯想自身,又多出些許感觸。談及妄議。
"情執"這個詞應該是起于佛家。
藏傳宗師索達吉堪布幾年前應該于香港大學吧,論述過,依他言情執的對治法,不僅是空性,佛教的無常觀,聚際必散,因緣聚合都解釋的通。不過大師也說了,夜半失眠靜坐觀想20分鐘佛主身相便可得以心靜,于是幾年前本尊佛像請了不止一副,香薰,念珠皆不落下,卻只見我的執念和失眠蹭蹭間愈演愈烈。應是不夠心誠,至今雙手合十,也從未照見釋迦摩尼尊相。
不過對于無尚佛法,以及當代幾位禪宗法師,密宗堪布信奉有加。打坐也確實讓人心念增強。《楞嚴經》說:“情重斯幽,想明斯聰”,信佛實修的人大都參得情執不過是我執,是五蘊假合之身中產生的幻象。
即便自己日吼夜吼的博愛情懷,也是基于對自我心念的滿足,真正大智慧的人才做的到清凈無明,對眾生發同等慈悲心。這樣出世之人又有幾個?
叔本華也是在通讀佛經后加之人性的利己現實,總結出自成一派的言論。若說安妮寶貝,應該更接近于叔本華這一思想體系,以佛經理論為明燈參透世事皆空,聚散因果,卻將利己避禍引為初衷,修靈魂避世獨行之法。
而事實上,自己莫不是呢?照見不了佛祖身相,怕是有此原因。安妮寶貝的文字早前冷清犀利,和張愛玲文風不同,那股清醒凜冽倒有幾分相似,我想她們成長里定有一段愛的短缺。越是清冷,越顯傷口。安妮對情執的看透不是佛法所云的放下,不是清凈光明的大智慧,不是大愛無垠。
猜想某日,安妮姐姐若不再圍繞愛情寫作。好比林語堂林清玄這般將鳥語花香,夏雷冬雪寫成幾本冊子,才是最圓滿的放下。
人這一生,離不出修行,何為修行?內心思維的試錯糾正成長,沒有標準答案,對于宇宙來說,人類算的什么?對于自身靈魂也就是心識,獨我一人就大過這蒼穹。有人惶惶然度過一生,有人一生都在哲學思辨里困惑,無論你是柏拉圖式的唯心主義者,還是亞里士多德的粉絲。認識自己,幫助自己,對萬物保持愛,哪怕你有深重的情執,也好過關上心門故步自封,以一顆冰冷的心度過此番輪回。來世在哪,我們并不知道,會不會有,誰又能明確告訴你?
佛的智慧且不急于求得,定要使自身發無上菩提心,持歡喜心態行于世間。相信眾生皆有佛性,若妄想執著不能解脫,先走穩一條光明正道。
以為只會寫3-4行,不知怎滴啰嗦起來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