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欠了很久的一篇書評。
第一次知道這本書,是楊絳老先生離世去追尋家人的日子。那天,無論是微博,朋友圈還是空間,懷念老先生的文章一篇接著一篇,但這之中的大多數人大概也并不了解她,也未曾讀過他的多少文字吧,他們無非是想追一下熱點新聞,或者是借此來像大家標榜下自己的文化修養罷了。
直到我看到一位平時就很喜歡讀她作品,大概是喜歡楊絳的一個朋友,在眾多長篇大論的感慨之中只是發了一句簡簡單單的"這世間再無女子稱先生。"本以為她會諷刺那些跟風的人或者是為大家科普緬懷一下楊絳先生的。
但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我從中看到了她無限吸引我的風采,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了解她。
不怕大家笑話,在這一波懷舊楊絳先生的熱潮之前,我也無非是知道她是一名知名作家而已,真的是除了"楊絳先生"這個名字和與之有關的閱讀理解之外,再無半分可以聯想起來的事情。
于是我選擇從書店里抱回了這本書——《我們仨》。
比起她其他的著作而言,我選擇這本書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迫切的想要去了解她,了解她的一生經歷,僅此而已。
"一個尋尋覓覓的萬里長夢。"
不得不承認,剛開始讀的那點我是真的沒有看懂,直到我回過頭來看那開篇的的第一句話才反應過來,怪不得讀的云里夢里的,原來這就是楊絳自己所虛構的夢境,她在夢中又一次的看到了鍾書和圓圓,他們在古驛道中又一次重聚,又一次失散,盡管我至今為止仍不能理解古驛道的真正含義。
再后來,我隨著楊絳的講述開始了解"他們仨"。在書中體會他們在牛津,在巴黎,在北京等地的經歷,看著他們一次次的換著房子,一次次的在各地忙于奔波,一次次的陷入困境,但他們始終不變的堅持著讀書。
他們是新時代的舊人,舊時代的新人,總之,是三個為書癡狂的人。
楊絳曾在書中記錄過這樣一個圓圓與鍾書的對話:
"我倒是問問你,是我先認識你媽媽,還是你先認識。"
"自然是我先認識,我一出生就認識,你是長大了認識的。"
連楊絳也被圓圓這個小孩子的話給驚到了。
仔細想來也不無道理不是?如果不將人類所規定的客觀時間作為標準,而是將人的一生定義為"1"的話,圓圓認識楊絳的時間自然是長的,小孩子們總擁有些大人忽略或是大腦思維自動排除的東西,而大人們則好似被那些條條框框所羈絆的更為厲害,反而是小孩子會一語驚人。
"剩下我一個,又是老人,就好比日暮途窮的羈旅倦容;能不感嘆'人生如夢''如夢幻泡影'。"
"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這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最后,祝楊絳能和家人在天堂相遇,不必"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