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下午六點,拉薩的六點也就相當于北京的四點左右,大家邊聊天邊靜靜的欣賞著這可能是世界獨一無二的信仰場景展示之地,與幾位年輕人互留了電話與微信,我和兒子走出了色拉寺的辯經場。
慢慢的在色拉寺里溜達著,仿佛在一個時空中穿行,不時有一兩只狗懶散的走過,兩邊的樹悠閑的看著三三兩兩的游客,斑駁陸離的樹葉中透下的日光灑在青石與水泥鋪成的路上,仿佛一副定格了的夏日午后的畫面,讓人頓生流連忘返之意,
也確實,看路兩邊的游人或坐或立的在聊天的,在照相的,在休息的,在看手機的就知拉薩的魅力無處不在,就知大家說的“西藏步步都是天堂”所言非虛。
慢慢的我們走到了色拉寺的最里處,順著路向左拐去,一些建筑撥地而起,后面就是高聳入云的布滿大石塊的山峰,融為一體的感覺非常強烈
要說中國的城市建筑與山的融合非重慶莫屬,記得很多年前去重慶出差,一周時間飛了七個省會城市,重慶是第八個,飛機落地時已經晚上九點多,到達萬豪酒店快十一點了,
重慶的兄弟熱情的呼朋喚友的叫了有七八位哥們姐們去江邊宵夜,那是重慶的八月,中國的火爐名不虛傳,晚上十二點,依然是汗流浹背,
我們車停在路邊,車位非常難找,到處停滿了車,只顧的欣賞重慶精美絕倫的夜景了,停下車才發現走到燈火輝煌的建筑得有二百來米,幾個人一路走著一邊欣賞著重慶的夜景,江對面的建筑鱗次櫛比,萬家燈火如星光璀璨般的點綴著,
好像最高的樓得有幾百上千米吧,心里納悶中國最高樓應該在重慶啊,后來才知重慶的建筑依山而建,有的樓可能就三十多層,而在這兒看過去仿佛幾百米高,
后來去的重慶多了,遇到從這邊進是一樓,而從那邊就是十幾層的樓盤,才知重慶就是一個“建在崇山峻嶺之間的城市”,
“趙總好,我們已經定好攤位了,露天的,就在江邊”一位非常漂亮的長發美女站在一輛紅色法拉利旁邊給我們打著招呼,車旁邊立著幾位帥哥美女,
我們邊走邊聊著,大約百十來米,好家伙,人聲鼎沸、推杯換盞,滿眼全是大排檔,就在江邊,一覽無余,對面就是整個重慶的萬家燈火,高樓大廈,
那是第一次到重慶,以為重慶的整個城市就在眼前,我們走在猶如一個巨大Party的現場,唱歌的,彈吉他的,猜拳行令的,好不熱鬧,
走到一家后面是三層酒樓,前面是一片非常開闊的大排檔前面,大家坐了下來,記得應該是十一個人,老板又加了幾把白色沙灘椅,大排檔里已經坐滿了人,我們這一桌就在江邊,好像老板專門給我們留的,
坐下后,當你真正去以這樣的視角去看重慶,才知為什么重慶在中國的歷史進程中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一條大江猶如一條巨龍蜿蜒而過,另一條大江猶如二龍戲珠在重慶交匯 ,整個城市建在崇山峻嶺之間,
中國的整個城市版圖上有此天然格局的只有重慶,如果用風水之局來看就是一個“雙龍四匯”之局,但是事物發展的復雜性又有著冥冥中的注定,
看中國地圖,八個方位,用后天八卦排局,就是西北為開門,北京為休門,東北為生門,依次是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重慶位于中國西南方位,雖有“雙龍四匯”之局,歷史上依次而發生的關乎歷史節點的大事說明了中國古圣先賢的智慧偉大之處,有些時空注定的因素靠人為的名利之心很難改變。
“老爸,你看前面很多人在照相”,兒子好奇的說到,我從望向色拉寺背靠的玄武之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見幾個長槍短炮的照相和攝像器材擺滿了一個圍墻的轉彎處,幾位穿著時髦的年輕人立著的,坐在旅行椅上的,“應該是在拍電影或記錄片”我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
可不是,到了通道的轉彎處,往里一看,一條非常古老久遠的青石路通向了高處,在五十米左右又右拐向上盤旋了上去,在通道的另一邊圍墻下面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西藏之悟攝制組》。
當我站到了這幾個攝影器材的位置,往上面看時,突然感覺仿佛自己進入了一個時空,一個靜止的時間,一個靜止的空間,穿越幾千年的空間,他們應該是在找一個畫面:
這時的陽光正好照在鋪滿青石的通道上,一邊的圍墻有兩米左右,另一邊是撥地而起的建筑外墻,人們的身影映在青石路上,像極了一個個石刻。
這幾位工作人員并沒有因為我們的到來而受影響,禮貌點頭致意,好像在等著什么,又好像在休息,
這時一位穿著藏族僧服的僧人從上面拐彎走了下來,不,應該說是在轉彎處出現了一位穿著藏族僧服的年輕僧人,手里拿著轉經筒,慢慢的走了下來,這時這幾位年輕人如離弦之箭,又似久待以目的日光出現,迅速站到了各個機位前面,快門聲此起彼伏,
“我明白了,他們在找這種時空穿越的感覺”兒子突然似有所悟的依在墻上說道,
“有這方面意思,你可能《鬼吹燈》《盜墓筆記》看多了吧,估計他們在表達一個場景,一個未來、現在、過去的時空之感”我立在一位三十多歲的攝影師旁邊說到,
“哥們,說的對,我們今天在這兒等了一天就是為了拍一個這樣的場景,關于時間與時空、信仰的場景” 攝影師頭也沒抬,專注的盯著攝影機說著,“一會我們導演下來,你們可以聊一下”,
話剛說完,拐彎處一位帶著棒球帽的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