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失落,焦急,煩躁。
自從那天生日聚會以后,樹白就再也聯系不到晴子。樹白一遍遍的打著電話,一條接一條的發著訊息,都沒有用。
樹白竟然才發現,他和晴子之間,竟然只靠一個電話維持聯系。微信,QQ都沒有。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兒,甚至不知道該去那里尋找。
他去遍了他和晴子走過的所有地方,整日游蕩在街上,希望能碰到晴子。可也沒有用。
晴子,就這樣不見了。
到底是那里做錯了什么?樹白躺在自己的房間用力地揪著自己的頭發,到底是自己,那里做錯了什么?晴子是不是生氣了啊?她是在怪我嗎?
“我才是不會怪那個沒來的人呢……”
腦海中樹白突然浮現晴子說的這句話,不會的,晴子不是那樣的女孩,她不會怪別人的,想到這個樹白心里安心了很多,但那……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
害怕,一種名為害怕的情緒在胸口彌漫著。害怕就這樣結束,害怕以后永遠見不到她。
“叮咚叮咚……”門鈴在響,在廚房的樹媽把菜放下,在廚裙上擦擦手,走過去開門。
是小北,顧吉吉,牲口和凳子。
“阿姨,我們來看看阿樹了。阿樹他怎么了?聽您的電話他好像又……”牲口對樹媽說。
“進來說進來說,”樹媽努力掛上一個微笑把他們迎進屋,看了看樹白的緊閉的房門,把大家拉進一個偏客房,在一個椅子上坐下嘆氣說,“哎,又要麻煩你們,可是樹白他這樣,我看著實在……”說到這里,樹媽忍不住捂起嘴。
“阿姨,你別這樣,阿樹可是我們從小到大的朋友……”顧吉吉說著說著,也差點冒出淚來。看著樹白又這樣,她心里是真的難受。
“是啊樹媽,你還是給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吧。高中之后大家在一起時間蠻少的,知道一些情況也不知道一些。”凳子在一旁趕緊勸住,現在最重要的是樹白的問題。
小北在一旁,眼睛紅紅的,沉默著。
“樹白他……”樹媽擦擦淚,想了想樹白的情況,繼續說道:“他自從上次從你們的聚會回來就這樣了,我上班之前看他還蠻高興的,可回來看他,就好像很低落的樣子,也不吃飯,整個人瘋了一樣亂走自己還意識不到,精神狀態很不好。到底,聚會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啊?”
大家伙沉默了下,“那聚會的時候好像,阿樹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現在想想。”凳子先開口說。
“既然是那個時候,那就沒別的事了,看來是因為……她吧。”牲口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她?難道還是因為那件事……我以為他已經全部忘掉了。”樹媽扶住身旁的桌子。
他抽出幾張紙遞給樹媽,“不是那樣的,是樹白好像又認識了個女孩,那個女孩應該把樹白……”
“應該是那樣了,阿樹本來因為晴……晴子情緒就不穩定,又碰到這種男女的感情事,估計是又把他的情緒引崩潰了。”牲口想拿根煙出來,想到是在人家家里,就放棄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看好大樹的!”一直不發聲的小北眼睛紅的嚇人,突然地說道,“我應該拉他去打球的,那樣就不會……”小北蹲到地上抱著頭。
“小北!這不管你的事。”牲口趕緊去拉小北起來。
樹媽忙去拉小北,“這不怪你,不怪你。”
把小北拉到椅子上坐好,牲口問樹媽,“阿姨,醫生前面給阿樹開的藥他都吃了嗎?”
“吃了都吃了,他每次吃我都看著呢。”樹媽回答。
“嗯,應該沒什么事,樹白應該沒想起什么事。就是這次可能沒控制好情緒,我們進去看看樹白吧。”牲口建議。
大家覺得在這里一直討論也什么用,決定去樹白的房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