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般人來說簡書僅僅只是一個寫文的平臺,但對我而言簡書可不只是分享故事和想法的地方,因為通過寫故事我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姑娘。
第一次認識她是在室友的生日聚會上,準確的來說其實不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相識。但之前我們并不真正認識對方,所以說是第一次也無可厚非。
室友過生日為了熱鬧,便約了班上幾個要好的女生一起來玩。
生日聚會前,一個叫阿盼的女生打電話問。她有個室友一個人在寢室很無聊,可不可以帶她一起玩。對于原本就是狼多肉少的情況,現在多了一個女生大家自然是求之不得欣然同意。
當我們正為分多少蛋糕吃多少用來玩,而吵得不可開交時,阿盼和她的室友姍姍來遲。大家見到阿盼室友的一瞬間,爭吵同陽關下的烏云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室友穿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和棉麻質地的淺綠色長裙。五官很是精致沒有化妝,身上也沒有多余的首飾,垂在腰間又黑又軟的秀發,簡單的用一根黑色色帶攏在腦后。雖然打扮的簡簡單單,卻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讓人情不自禁地就寧靜下來。
室友對著我們微微點頭致意,粉嫩的薄唇淺淺一笑,如春光般的暖意在房間里蕩漾開來。薄唇微啟,從六顆雪白的牙齒間吐出幾個字來,大家叫我小埃就可以了,名字同人一般簡單干凈,聲音也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除了小埃我們都是相互認識的,于是阿盼開始挨個向小埃介紹在場的人,因為我坐在外面最后一個介紹到我。
“這位可是我們的大作家,李徹。”
“大作家?”小埃疑惑地喃喃道。
我笑著解釋到“別聽她瞎說,我就是無聊偶爾在網上寫寫心情罷了。”
“哦,是這樣呀?!毙“K敉舻拇笱哿亮艘幌抡f道。
介紹完大家,小埃就近坐在了我身旁。
飯桌上小埃問我寫什么東西,我說寫一些故事玩。小埃笑著說那太好了,自己最愛看故事了。接著小埃問可以看看我寫的故事嗎?有人想看我寫的故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拿出手機打開故事給小???。小埃見我打開簡書,很是驚奇的告訴我她也在用。我說那正好互相加個關注,當我打開個人主頁時,只聽小埃聽了驚訝地“啊”了一聲,哭笑不得地說道原來你就是二哈,接著感慨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原來早在我的一篇故事里我們就認識了,那是一篇講一見鐘情的故事。作為女生小埃對這個話題很是感興趣,于是就這個話題我們進行了詳細的討論。小埃覺的我比較有意思,就此之后我們互相關注了彼此,小埃則成了我的忠實粉絲,往往一篇文章發布出去,我自己還沒來得及點喜歡,就收到系統的提示,小埃喜歡了您的文章。
發現我就是那個二哈,她是那個小埃后。我們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瞬間親密了許多。
吃完飯大家要去唱歌,小埃說明天她早晨還有事情要早起,就不去唱歌了。阿盼見狀自然要陪小埃一起回去,我對阿盼說我送小?;厝ズ昧耍阆热コ栉乙粫夷銈?。阿盼猶豫了一下,最后在小埃的勸說下同意了。我在室友一片噓聲中和小埃向學校走去。
此時晚上10點多一點,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零星幾個匆忙的路人,完全不復幾個小時前的熱鬧。昏黃的街燈下,幾對不舍分離的情侶在做最后的纏綿。
原本還算開心的小埃,心情突然低沉了起來。走在路上小埃用很凄涼的語氣說“真羨慕你呀?!?/p>
“羨慕什么?”我問。
小埃說“你寫了那么多的故事,生活中肯定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不像我每天生活都是平平淡淡的好無聊?!?/p>
我嘆口氣說道“故事只是是生活的比喻,而不是生活?!?/p>
小埃問我什么意思,我告訴她故事是有虛構的成分。倘若我的生活真像寫的故事一般有趣,我怎么會因為無聊花大把的時間編故事玩。
“編的?”小埃瞪大了眼睛顯的很驚訝。接著不懷好意的看著我“一見鐘情的事情也是你編的,用來騙女生的吧?!?/p>
我訕笑著解釋那個是真的,畢竟故事來源于生活,要從生活中取材不能完全虛構的。
小埃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瞇成一條線,對著我呵呵地傻笑。
看著小埃色瞇瞇的樣子,我心里直發毛。不禁向后退了一小步,雙手緊緊護在胸前,緊張地說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可別亂來。”
小埃直接對著我肚子捶了一拳“別鬧了,你答應我一個事情唄。”
我警惕的問道“什么事?”。
“給我寫個故事吧?!?/p>
“就這點小事,我還以為要。。。。”
小埃一邊將手指捏到“咯嘣咯嘣”響,一邊笑著問我,你以為什么?
我“哈哈”傻笑了兩聲,然后轉移話題說道“對了,你想要什么故事,愛情的?”
小埃也沒有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笑嘻嘻的邊點頭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果然還是你懂我的樣子。
“你有什么比較有趣的愛情故事嗎?”
小埃搖了搖頭,我不死心的繼續問。
“那身邊或者聽過什么故事嗎?”
小埃繼續一臉無辜的搖著腦袋。
唉,我嘆了口氣?!耙鞘裁此夭亩紱]有,這可不好辦?!?/p>
小埃對我剛才的態度很是不滿,雙手交叉在胸前鼓著腮幫子惡狠狠地對我說。
“你到底行不行呀!這么多事情,我要有這么多故事,還用讓你寫什么?”
有大男子主義情懷的我,不滿的揉了揉小埃的腦袋說道“敢小看我,我肯定行呀。”
將小埃的頭發迅速揉亂后,我便馬上跑開絲毫不給小埃反擊的機會。小埃站在原地整理著頭發,不快的瞪著我。
我無視掉小埃的大眼睛,遠遠地對著小埃說“前面就是你寢室了,我就不送你了。故事你放心一定包你滿意。”
說完對小埃拜了拜手,小埃見狀氣鼓鼓的走向了寢室,當走到寢室樓下時,小埃卻突然回頭笑著對我說了句“謝謝啦”,便快步跑上樓去了。
那只是一個很平常的笑而已,僅僅是嘴角微微上揚,標準的六可牙齒都不曾露出。不知為何我的心會突然地狠狠顫了一下。
很快我就將故事寫好了,我約小埃在學校的勤人坡見,這是學校晨讀的地方。不大的小坡上鋪著青色石板的小路,石凳如多云時的星空一般零星的布在坡上。我在開滿不知名小紅花旁的石凳處坐下,不久小埃的身影就從石板小路上緩緩出現。小埃一件修身的純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深藍色長裙,妝扮同往常一樣清新簡單。
小埃慢慢走到我旁邊的石凳坐下了,我興沖沖的將故事拿給小???。本以為小埃會笑著夸我寫的好,沒想到小埃看了后,微微皺著眉想了一會對我說。
“故事好是好,但總感覺缺點什么似的?!?/p>
“缺什么?故事不夠精彩還是情節不夠反轉?”
“都不是,故事挺好的我很滿意,但是心里就是感覺缺點什么。”接著解釋道“我可不是有意為難你,真的感覺缺點什么卻說不出來?!?/p>
看著小埃緊皺著眉頭,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認真思考的樣子,我突然想起那天樓下的回眸一笑,那瞇起來同新月般的眼睛,嘴角微微翹起時劃出的弧度,小巧圓潤的酒窩蕩出的暖意,著一切的一切都令我著迷,我此時才發現心早就被俘獲了。
我鬼使神差的對小埃說“我喜歡你?!?/p>
小埃似乎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了一聲。
我接著說道“做我女朋友吧?!?/p>
這時小埃算是明白了,呆呆的看著我似乎還在消化我剛才說的話。
我見小埃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我和小埃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因為焦躁不安,似乎每一秒都像永恒一般長。不知過了多久,因為我當時已經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只是覺得過了很長,很長時間。
小埃才緩緩開口說“你這樣說我很高興,但我已經有男朋友?!毙“R娢也幌嘈沤又嬖V我他們是異地戀,男友在湖南讀書。
當時的我以為,世上恐怕沒有比你喜歡的人在你面前,而你僅僅只能看著她更痛苦的事情了。
表白失敗后,我同小埃的關系生疏了許多。雖然還向以前一樣在簡書上互相評論,但私下卻幾乎不在聯系。就當我以為我們永遠就這樣了,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將這一切打破了。
一天夜里12點鐘小埃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剛剛接通電話小埃的室友阿盼就焦急地對我說我“小埃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現在肚子痛的厲害,校醫院已經關門了你可不可以幫忙送她去附近的醫院。”
我叫阿盼先扶小埃下樓,然后帶上銀行卡就跑出了寢室。還好宿管這時還沒有睡覺,說明情況后給便給我我開了宿舍門。我飛奔到小埃寢室樓下,過了2分鐘小埃他們才出來。小埃左手捂著肚子,滿臉的痛苦,眉毛都似乎連在了一起。阿盼攙扶著小埃的右手,緩緩的向前挪動著步子。
我跑到跟前,叫阿盼先去外面攔出租車,我背小埃過去。小埃此時痛的厲害,連話都說不出來,擺擺手表示不要我背。
我見小埃病怎么嚴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將小埃摟在懷里,彎下腰用另一只手放在小腿彎曲的地方,直接抱起小埃就往校門口走去。
小埃對我的行為很是不滿,用力的掙扎了幾下。不過小埃本來力氣就比較小,在加上生病。對我幾乎是沒有影響的。小埃掙扎了一會,似乎用光了多余的力氣了,之后便老老實實的躺在我的懷里。
很快我抱著小埃來到了校門口,此時阿盼已經攔好了出租車。我彎腰抱著小埃坐進車的后排,阿盼則坐在了前面。我將小埃放平在座位上,為了讓小埃舒服一些將她的頭枕在我的腿上。安置好小埃后對司機說,師傅去最近的中醫院。
做完這些我才有時間細細打量小埃,在昏黃的路燈,車燈的交映下勉強看的清楚。小埃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鬢角的幾縷細發緊緊的粘在臉上。我不禁為之心痛,無力地安慰小埃,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
13分鐘后出租車將我們送到了中醫藥門口,此時醫院里空蕩蕩的,大廳里只有兩位值班的護士。見我們抱著人進來,便趕忙叫來了值班的大夫。大夫來了后問小埃有什么癥狀,小埃指了指右下腹處,說痛的厲害。阿盼在旁邊補充到剛才量過體溫,有點低燒。
大夫說可能是闌尾炎,不過要進一步檢查確認才行。因為男生有些檢查不方便,所以阿盼陪著小埃去做檢查,我則坐在大廳里等。
看著小埃別醫生送去檢查,我才送了一口氣。等神經送下來,才發現胳膊痛的厲害,隱隱有點發腫。腦袋也暈暈乎乎的,我便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過醫院的椅子冷冰冰的怎么也不舒服,我便迷迷糊糊的在椅子上翻來覆去。
直到阿盼將我叫起來,我起身后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問“現在幾點了?小埃怎么樣了。”
“凌晨三點,小埃是急性單純性闌尾炎,沒什么大礙在醫院休養一下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問“住院費交了?”
“交了”。
接著我跟阿盼來到了小埃的病房,小埃此時已經躺在病床上睡著了,手上掛著點滴,臉色看上去也紅潤了許多。我看旁邊空這張病床,叫阿盼過去睡覺,我一個人看著小埃就夠了。阿盼也累的厲害,說了聲好,就睡覺去了。
我則搬了個凳子,坐在小埃旁邊,胳膊趴在床邊上。也許是因為小埃就在旁邊心里很安穩,不一會便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病房竟然空空的。當我愣著思考如何證明我是在夢里的時候,阿盼進來對我說“你醒了?!?/p>
“小埃呢?”
阿盼有些尷尬的說道“她有些事情先走了?!?/p>
我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就這樣我一路沉默的回寢室睡覺去了。
晚上5點小埃打電話過來說了句,老地方見便掛了。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我還是來到了勤人坡上,此時太陽正緩緩向山的那邊滑落,天空中懶洋洋地飄著幾縷淡淡的薄云,好像是頑童隨意在畫布上涂抹了幾筆一般。勤人坡上異常安靜,只有樹枝上干枯的葉子在風中發出“咔嚓咔嚓”地聲音,青色的石板在夕陽的余暉下閃閃發光,小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草坪上,雪白的連衣裙同雜亂的芒草有節奏的左右搖擺。小埃這次沒有向往常一樣將長發攏在腦后,只是隨意的披在肩上,任由風將鍍了曾金邊的長發弄亂。
我突然明白小埃令我心靈震顫的是什么了,不過我隨即愈發的悲哀了,我覺的我的存在破壞了這美好的一切。
這時小埃似乎聽到有人走過來,轉過頭來,笑著招呼我過去。
“好點了?”我坐在小埃身邊問。
“好多了,生氣嗎?”
“生什么氣。”
小?!班拧绷寺暃]有繼續這個話題,對我說“以前一直我聽你講故事,這次換你聽我講故事了。”說完就自顧開始講故事。
有一位女生叫小埃,為什么要叫小埃呢?因為她就像一粒小小的塵埃一樣不引人注目,總是會被人忽略,好像自身根本不存在一般。她以為這輩子也許就這樣了,卻在高三的一天突然成了全校的“明星”,因為有傳言說她正在與同年級公認的校草談戀愛,這個消息頓時像一陣龍卷風一樣襲擊了這個不大的校園。
校草叫林宇,簡直就像青春偶像劇中走出來的一樣。不僅人帥的一塌糊涂,成績更是穩居年級第一名,并且每次都甩第二名20多分。
林宇是學校成立十年來最有可能考取清華的人,為了保證林宇不受影響為校爭光。年級主任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要小埃寫1000字檢查,并殺雞儆猴要小埃在下個星期一升國旗的大會上當著全校的面檢討。無辜的小埃自然不肯認錯,可惜在年級主任叫家長的威脅下,想到那個總是酗酒的父親,小埃最終低頭了,于是僅僅是知道林宇這個名字,連人都不曾見過的小埃就成了林宇的女朋友。
星期一升完國旗后,小埃站在了全校的師生面前。像一個冰冷的機器一樣,用一個異常陌生的聲音讀著那張紙上寫的字。讀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沖上了高臺,一把將小埃手中的話筒奪了過來。他拿著話筒對全校師生大聲的說“她是冤枉”,說完之后下面頓時一片嘩然。那個人也不理會下面人的反應,默默地看著小埃的眼睛,緩緩說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毙“7e壓在內心的情感終于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放聲大哭起來,那個人則輕輕將小埃抱在懷里。最終這次檢討會以鬧劇收場,事后小埃才知到那個人原來就是林宇。
經過這場鬧劇,林宇和小埃竟真的成了情侶,老師和家長自然強烈反對。林宇最后以罷學相逼,最后雙方達成協議,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不去干擾他們。
很快高考結束成績下來,林宇成績并不理想,與清華北大無緣。林宇說想學醫去了湖南醫科大學,小埃準備也去湖南,可成績不行被調劑到了湖北的一所普通大學。
于是他們就像普通的異地戀情侶一樣,平時都是靠電話聯系偶爾才能見上一面。小埃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大學畢業,然后結婚,建立家庭。
可是有次她生病了肚子痛的要命,當時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這個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不是林宇,是一個叫二哈的人。
小埃開始回憶關于林宇的記憶,發現最近的記憶是兩個月前女生節時打來的電話。小埃想起剛來到大學時,在陌生的環境下他們之間一天要打三四個電話安慰對方?,F在大家都慢慢熟悉了環境,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小埃不禁苦笑了一下,也許愛情終將輸給距離。
但小埃還是給林宇打去了電話,因為她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花心的人,可惜晚上12點電話關機。最后還是二哈送她去了醫院。
早晨小埃醒來后,看見二哈趴在身邊很是感動,但心里又十分的愧疚。于是直接去了火車站買了最近一班去湖南的火車票。
中午的時候小埃見到了林宇,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小埃很坦白的將這些全告訴了他。林宇聽了也不生氣,這是說當初再一起可能不是全是愛,也許更多的是感動和青春的叛逆。于是他們就這樣的和平分手了,臨走的時候林宇告訴小埃,他現在已經另有女朋友了,小埃笑著祝福了林宇。
講玩后,小埃笑著拍這我的肩“怎么樣?”
“挺好”。
小埃接著問我“還記得以前你寫的故事,我當時說缺點東西但說不清嗎?”
“嗯?!?/p>
“我想應該是故事里缺一個像你一樣的男主角,你想不想做我故事地男主角呀?!毙“PΣ[瞇地看著我。
“不想”我毫不猶豫的說道。說完我直接將小埃推到,狠狠地吻到那嬌艷欲滴的薄唇上。小埃身體顫了一下,但沒有推開我。小埃的嘴唇涼絲絲,軟軟的還有一點甜,很好吃。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分開。我一邊撥弄著地上的草,一邊說“你的故事太無聊,你還是來我的故事里做女主角吧。”其實我是覺得表白這種事情怎么可以交給女孩子來呢,小埃似乎看穿了我想法“咯咯”地笑個不停。
我問小埃有什么好笑的,小埃一邊笑一邊說“怎么害羞了,剛才強吻我的時候沒見你害羞啊。”
我滿臉通紅,平時伶牙俐齒此時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埃見狀也不在逗我,一本正經對我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我沒說話只是緊緊抓住小埃的手,小埃笑著將頭靠在我肩上,傳來一陣陣淡淡的清香。
“噯,我們就這樣牽著手變老好了。”
“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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