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師,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您難堪的。”走出趙繼往烘焙藝術館,季文澤充滿歉意的對趙繼往說。“沒關系,沒關系,年輕人,有更高的目標和標準,總是好的。”趙繼往大師說,“我也要提醒你,去日本學習,并不那么容易。日本人排外情況很嚴重,你一定要保持低調(diào),千萬不要跟他們橫。還有,明年的世界杯面包大賽選拔賽,我希望你能回來參加。”“四年一屆的世界杯面包大賽選拔賽?”季文澤問,“這么快又要開賽了嗎?”“是啊,千萬別忘了。”“好的!”“那么風間先生,季先生,咱們就一年后再會吧!”“好的,趙先生,再會。”風間真次鞠了一躬,帶著季文澤和陶玲上了車。
“趙老師,您覺得他能過得了明年的預選賽?”廖進京問。“不好說,”趙繼往答道,“你們剛才操作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觀察你的操作方法,并且對自己的手法進行修改。盡管掌握程度還不夠,說明他還是很有悟性的。雖然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他有多大的潛力,但是我提醒你,千萬別小看了他。”“明白!”廖進京看著季文澤離開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
酒店門口,風間真次與季文澤和陶玲告別。“季先生,我有些事要去處理,大約兩周后回日本。我希望,你能在這段時間掌握這張紙上的東西。”說著遞給季文澤一張紙。只見上面寫著“poolish種法,老面法,魯邦種法”。“這是什么?”季文澤不解的問。“這是你需要掌握的基本功。”風間真次說。“太好了,我一個星期就能把它們?nèi)空莆眨 奔疚臐扇耘f是自信滿滿,盡管他根本不知道紙上著的是什么方法。“既然這樣,我兩周后在東京等你。這是地址。”“老師,我可以帶陶玲一起去嗎?她懂得日語,可以幫助我。”“好吧,不過你也要掌握些基礎日語,會比較方便。”“好的,謝謝!”“那么,季先生,陶玲小姐,再會!”“老師,再會!”
巴黎,東馬鬼面的專用“套房”內(nèi)。“鬼面大人,風間真次似乎有了人選。”某人在通過電話向他匯報。“哦,是嗎?你的同胞?”“正是。不過那小子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過人之處,甚至連基本的操作手法都不怎么樣,甚至可以說是菜鳥級別的。”“唔,那么他現(xiàn)在呢?留在趙繼往大師那里學習了嗎?”“并沒有,他主動要求跟風間真次先生回日本學習。”“什么?去日本學習?哈哈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哈伊!他確實是個古怪的家伙,請您告訴柳生前輩,多加小心!”“沒關系,你繼續(xù)監(jiān)視趙繼往大師那邊,有什么情況,再向我匯報。”“明白!”
“我親愛的大師兄,你居然帶一個中國人回日本?也好,就在日本解決掉他吧!”東馬鬼面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