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系高中一篇文章《我若為王》課后習題要求改寫而成,一位友人馬兄所題,由于老師的才學不高以至于胎死腹中,而我也只記得第一句和毛茸茸的小手,現在想起做了此篇。 我若為野人,我的女人自然是野女人。野性十足:毛發里,皺紋里,骨刺里全都有一種不可遏制的野。你欺辱她,就會有一連串的撒野,這野并不是撒嬌意味的,它常常讓我不寒而栗。她雖有野性,但畢竟是只母的,雄母有別,終究會被我馴服。當初也只是胡攪蠻纏地、粗魯地揮著長樹條、粗獷地喊叫著 啊--嗚 ,大抵是“叫你跑!”的意思。 對付一個野婆子如果你不比她更野,更膘情,更騷情。我想她大概不會安穩,不崇拜你就跑隨了更粗野的野男人,在那個世界溫柔只是略微浮動下。在躁動中,激情中我們自然有了一群野孩子。 夏日灼灼,我倒桿吶喊驅逐著野媳婦,野小子們遮蔽在高峻的樹木下,她依偎在我懷里,閑情逸致地感受著溫柔,那毛茸茸的臉蛋,撫摸著盡顯絲滑。嬌嫚的身軀,豐滿富有彈性??倳腥鲟翣?,黑亮的眼神渴求著,一粒粒飽滿的虱子嗶啵地炸響。。。 我們居無定所,山崗上、窖洞里、石窟里,但大多都是露天草叢里。 山崗上:賊人騷擾,非要強占山頭。我就會青筋暴起,激情四射,抓住個洞口的大樹發了瘋似的搖,使勁搖。畢竟不夠彪悍內人大抵是要被糟蹋的。 窟洞里:嗷嗷待哺只知喊媽的孽障玩意們和只知耍風騷的娘們,都在時刻提醒我著男人該擁有的表現。前者正處于發膘階段,急需精力。后者還處于自卑階段,需要香蕉豐胸。披上皮襖挺著長槍沖出洞穴,把個香蕉尋找。 草叢中:一個天然的床鋪,倘若濕度、溫度適合,我們就在草叢中舉行最原始的交歡,事后往往能夠看到她那半馴服野獸的眼神迷亂的瘋狂,好似還不滿足,定力不堅就會再次被攝住任情揮灑精力。你若埋怨她,她就會撲朔著眼睛:“我浪我的,你性起什么”,讓我著實發怒不了,奈何不了,收斂不了。 雖為野人,也需要遮遮掩掩才像樣,細條碩葉是我們最好的情趣裝扮品,但是制作工藝粗糙,就使得野婆娘不安逸,耍起性子來胡亂扯掉上面,看那風韻,波濤胸涌著。。。美國女性睜著碧眼直崇拜,也索性扯掉直裸奔。我得女人成了偶像,而我只是偶像背后的野男人。 我雖然混蛋,但不曾想,也不曾希望我得孩兒們繼續混蛋。可是看到他們我很頹然。跳樹攀枝,采花覓果,青松林下任他頑,綠水澗邊隨洗濯,偶來興致對我搔屁股。琢磨良久,才發現我能做到的就只是讓他們做個快樂的野人,于是撒尿聲嘩啦啦啦,那是他們無所顧忌的音樂般的撒歡。 高渺的翠林云霧,清澈的溪水延綿,沁人的花香玉露。我牽起了野女人毛茸茸的小手,讓一群沒正形的野孩子們依傍在身邊,也許有煞風景,但難免幸福.
我若為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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