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過一次家。 那是二零一一年秋天的某個下午。與寶哥在四基小學跟前的園亭道別,我同細佬,走過長塘、涌邊、三板橋、洛陽橋,沿著幸福市場,拐過花溪,...
下午兩點鐘出頭,這冬天里,太陽正躁著。 我只是午睡過而已,有些暈暈的,但也用不著,這樣一聲刺耳的、拉得超長的鳴笛吧,我還是沒有聾的。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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