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提筆寫野

為何提筆寫野

云野

好多時候,是不想提筆寫點東西的,不過有時候不吐不快,為圖一時快意,還是寫了。父親是不喜歡寫東西的人,當然更不多說話,更多的時候就是自己在落寞如是,或者快步走,快點干;父親干得出色的,是開手扶拖拉機耙田,在那個年代好手一枚,至于為何脫離工具走進教育界,這個和他的選擇相關。

我對教育界的好感,也是隱約來自父母的影響,其時父親還是一個民辦教師,睡得朦朧之時,隱約聽到民辦與公辦的差別;再后來,在《一碗陽春面》中,也看到了公共政策庇護中,相對就業的“容易”。其實,能進去公辦也挺不容易,首先得在少年時期,就展開競爭態勢,甚至還得有所積極進取才行。相對的純粹好奇與興趣,倒是不小心推開了這扇門,不過這扇門現在有點關緊了。

一個相對底層的家庭,漸漸地不太可能養育出一個有相對幸福感的孩子,畢竟信息鴻溝差異越來越大,甚至表面娛樂化與淺層化,泛起了公共一樣的口水花。如果確實缺乏辨別能力,我們悄悄的被催眠成那樣,甚至愿意收斂起精神意志,成為了一方落寞的游士。

好多年前,看到了病毒的隱形與精致改變,現在也看到了快速改變的病毒,我們的免疫系統得經受住各種考驗;從精確的靶位描述來看,我們好像發現了其中的機制,其實大生命的神奇與大思想的神奇,一樣神奇;神奇在從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冒出來;而且,還是帶著“規律”來的,哪怕我們預測了,還是得在乎其中——現在,在乎于大數據中,社會組織的網絡體系是否先進與有相應校檢能力,成為了新的存在要求。

我們的蛋白質體系是開放的,哪怕有一點膜系系統維持著,某些結晶體往往帶有巨大的隱秘性,悄悄渡進了細胞的“核心”,甚至使用了細胞的材料來合成它的新個體,造成時間積累的破發。聽說,葉綠體與一些病毒,可以是同源的;在體系運用與個體迸發之時,誰能安頓于其中的功能角色,誰又可以保留著“分化”性、“全能”性?相對還是驚嘆于一輩子有“思想”能力的人,這種人可以隨著環境隨時切換、變換,如水隨行,其中的“比熱度”非我們一般人所能理解。

于是,度過春夏秋冬的輪回,我們還是體驗到了現實的沖擊與要求,漸漸的我們沉默了,如石猴那樣,守望著獨孤與固化,漸漸地忘記了西經,空白何為?有人說,西游記應該倒著讀;或者是吧,以為世界對我們友好與精彩,事實不少事情不是牽涉也會牽連,漸漸地我們可以以公共的名義,鞭策著每一個人必須“前進”,漸漸地躲在角落,躲在網絡樹洞,輕哼無明,欣賞花開花落。

遠去的時光,經歷的事,看著變化的事物,漸漸地視野可以“模糊”了,寫成為了一種自我與外界的“對話”方式、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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