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如今文藝青年這四個字的定義感到惋惜。
當初對文藝青年的概念就是海子張鐵生,但目前在我的認知范圍里,這四個字往往和“苦二裝傻”的四逼青年聯系在一起——如果你無所事事,那么文藝吧;如果你一無所有,那么文藝吧;如果你被生活困擾,那么文藝吧……這伙打著文藝旗號的自我麻醉者過著窮困潦倒時運不濟的意淫美夢,看的就是固定的小說,抽著幾毛錢的都能把自己嗆暈的煙,不管身上有多少錢都會從身邊拉個妹子基友去麗江拉薩蘇杭走一遭,錢多了叫“撒歡”,錢少了叫“窮游”,滿嘴的感慨,滿腹的情懷。在他們口中任何的不順與尷尬都會托付給“文藝”,這就是他們的生活,然而,文藝不是生活,而是態度。
我不敢想象一個人如果以文藝來作為自己的生活方式那到底是有多么的唐吉坷德,仰頭45度說著“一切都將過去”,被子發餿了都挪動,偶爾會低下頭來嘆息一聲“就這樣吧”,依舊是一餿到底不挪窩,就這樣賴在一輛時間的列車上一直開往死亡的終點。
我所說的“文藝青年”只是在廣大文青中三七開里面的那三分,雖然我覺得如今的文藝二字有太多的腐朽意味但也不敢把比例說的過于龐大,畢竟社會還是需要正能量的,而且本人對一件反應一向比較激烈,這使我對于總體和特例的關系有點掌握不準,但文藝的態度我還是比較贊成的。
還記得第一次進電影院是被周圍情侶包圍秀恩愛的尷尬,就想以后我就要建一情侶影院,專供秀恩愛使用,何必在電影院掛羊頭賣狗肉,但覺得這情侶影院也是影院,和一般的也無明顯差別無非就是對觀影人群進行了劃分,沒有單身汪的加入估計很難賺到錢,遂棄。
在對本專業的學習中又突發奇想一文藝酒吧,大概也是受《深夜食堂》的影響,打算這酒吧就建在櫛比鱗次的城市角落,日落開門,日出關門,酒吧內的酒水全由我一人釀造,取材定是來自專業所學的水果糧食,價格由顧客來決定——進店者可以不帶錢,但必須要帶一個故事容這吧內顧客和老板細細咀嚼,這頓酒錢直接和故事的精彩程度有關,決定權在顧客手里。這樣想來,頗有點蒲松齡寫聊齋的意味,然而在這里我們只聊不記,只用酒來做這故事中的齋品。
但在天亮關上店門的那一剎那,我們必須要踏上新的人生旅途,不懷念,不留戀,就讓昨夜的故事就著酒融到你的血液里,就讓大家的所有人生體驗化作成長的經歷。
我想,這就是文藝的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