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么要成為第2個韓寒或郭敬明呢,這是90后的我的想法,相信也是大多數90后的想法。
90后的我們太信奉要成為第一個自己而不是第二個別人。
先來看一下90后的我的成長過程:
91年的我是農村的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家里還屬于貧困,小時候接觸的都是老一輩常說的歌謠。然后因為爺爺是老師,會給我講一些當時很高大上的東西,比如地球是繞太陽轉的,比如凌晨2點半叫我起來看月食。還記得那時候定鬧鐘的是小叮當樣子的表,這個表還是叔叔買給我和妹妹當玩具的。
上小學,很愛玩,每天寫作業到晚上10點。這時候的我數學成績還不錯,語文成績一般,作文更是像流水賬一樣,根本沒有想過怎么寫會分高。六年級的時候寒假作業其中有一項是日記。結果我每天的日記都是一句話,今天去哪哪玩了,或是在家幫老媽干活了。更有一天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小康走了”這幾個字可是讓我們的語文課代表點明批評了我,語文老師讓我重寫,每天的日記應不少于100字。所以我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把日記的葉子補充完整。從這次開始,我才對作文有些概念,好像知道了怎么寫會有內容。
再就是上初中,語文老師都會讓我們寫周記,記得寫得最好的是一首詩,那時我正好在靠窗的位置,詩的名字就是《窗外》。老師的批語是“你的處女作挺不錯喲”,這時我才知道還有處女作的說法。
高一的班主任是語文老師,那年她剛師范畢業,同我們一樣喜歡杰倫,同樣也是讓我們寫周記,我和我同桌杜蘭蘭自封“文藝青年”周記都會寫點什么不一樣的東西,我還是會寫詩。那時已經有郭敬明的小說了,我和杜蘭蘭同樣是特別喜歡看小說,青春里當然會幻想成為郭敬明一樣的作家,后來每一次的作文我都會好好寫,但成績卻是一般剛及格的分數。后來分班,我同杜蘭蘭分開了,就沒有文藝青年的感覺了,主要任務就是交作業了。
2010年9月開始步入大學。大學的關注點在于社團活動,讓我為之自豪的是我在閱覽室值班,每周一到周五,下午6點到8點開放閱覽室供學生們看書。在此時間我一直有看書摘抄的習慣,到現在還保留著那個摘抄的本子,不時會看看。
大學畢業開始工作后已然發現我本身就是一個平凡的姑娘,我也會寫東西,但寫的都是我經歷的平凡的故事。越來越發現大多數的我們都是在過著平常的生活,會為鎖事而煩惱,接受著各式各樣的想要的和不想看的信息。每天都是看看視頻,玩玩游戲,找找樂子。夢想這個東西我還有,卻變成了想要賺更多的錢。
我為什么想要變成韓寒、郭敬明呢?大概是他們比平常作家的知名度更高,是80后作家的代表,可能是想要更多的人認同我寫的東西。可是我為什么非得要別人認同呢?我是為了什么而寫作呢?我仔細想了想,我是為了表達而寫作,我表達著我的所思所想,每個人的思想應該是一個世界,你認同我,我非常感謝;不認同我,我也不會強求。曾經做過測試我的影響愿望是50.7,中等,想要引導他人的愿望一般,不會特別主動表現得很想去影響他人。
平凡的人生,只有平凡的故事。我才不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同學,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