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我的英雄 | 將軍如見,安安乃一介藝妓,不敢高攀!

三國殺-冷酷的毒士-賈詡文和

文 | 劉安憶晨

興平二年,長安亂。殘垣斷壁,人心散,古道西風凋碧樹。雨紛紛,車馬轅,過秦嶺,東走南陽,順淮水而下江南。

自李傕、郭汜、樊稠三分長安,外憂不斷,人心惶惶。百姓難于安居樂業,更不提尋花問柳之事。安安雖為一代名妓,卻也此時無處容身。

正欲尋一安身立命之所,恰逢一高官途經,重兵守衛,行人避讓。立于路旁的安安,打眼一瞧,此人劍眉星目、氣宇不凡,寶劍值千金,被服麗且鮮。細問方知,乃光祿大夫賈文和也。

賈詡端坐于馬背,忽聞得嬌嗔一嚏,打馬回望。但見一女子,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丹唇外朗,皓齒內鮮。灼若芙蓉出綠波,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

翻身下馬,解了披肩,執手添于安安身上。秀女目光凝注,正視著眼前的瀟灑兒郎。少時,淚如雨下,飛奔逃走。凌波碎步,羅襪生塵。文和呆若木雞,唯目光緊隨。


及至府中,賈大夫著人去尋。好一番打探方知姑娘下落,知其身份特殊,便獨自前行。然安安聽聞文和到場,門窗緊鎖,避而不見,賈詡無功而返。

丫鬟疑慮,問曰,何以不見?答言,從藝數十載,心死如飛灰,若再有王生之輩,又該當如何?丫鬟點頭稱是,便再不提及。

要說這王生之輩,乃是長安貴族,父兄皆為重臣,效力于呂布奉先。自幼知書達理,從不聞于花柳間。但識得有女安安,才華四溢,委身于青樓。一擲重金,只欲求得美人琵琶一曲,錦書一篇。

見此人才華橫溢,風度翩翩。言語投機處,頗有幾分機緣,安安便芳心暗許。王生也曾許諾,替婦贖身,藏于金屋。

苦等兩年,諾言未現,卻聽聞公子娶妻。羞憤非常,與王生言,死生不復相見。惶惶不可終日,唯有飲酒。鴇母卻只顧銀錢,趁安安醉酒之際,獻其身于崔連。

崔連亦是高官子弟,從小不學無術,混跡于花柳間。早聞得安安花容月貌,心中垂涎。見此等機會,執萬金,予鴇母,將安安收于房間。

哀,莫大于心死,終日以淚洗面。容顏日漸憔悴,崔連也早已不見。彷徨之際,又得鴇母垂憐,復墮于煙花之地。

雖早已非處女之身,也潔身自好,唯有識得姑娘才華之人,方得一面之緣。嫵媚一笑,心花繚亂;腰肢一展,儀態萬千;只此一夜,無再見之緣。偶有公子欲為其贖身,均以價不滿而退還。

病軀漸佳,復現嬌美容顏。崔連色心又起,跪求于門前,心之誠,我見猶憐。此生若得一人心,再死而無憾。

躋身于妻妾間,獨攬寵愛,集怨妒與一身。勾心斗角,寢食難安,訴之于連,其不以為然。時日不長,連復又拈花惹草,終日不得閑。費盡心思,花盡心力,哄得老夫人庇佑,不得葬身于妒恨埋怨。

若無變故,倒也舒坦。然初平三年,李傕等人奔赴長安,集合兵將十余萬。城中兵變,四處巷戰,呂布大敗,率百余騎出逃。一時間腥風血雨,朝野大亂。

崔連全家被誅,獨留安安。雖未被戰火吞噬,倒也舉步維艱。家財盡收于朝廷,只余得少量首飾,變現于銀錢。

賈文和再次孤身到訪,立于屋前,一曲笛音,偶有嗚咽之感,只聽得安安肝腸寸斷。昔日只有吟詩作對之人,卻從無一人如大夫般,識得嬌女辛酸。

輕撫琴,隔木而和聲。曲罷,開門,佳人以淚洗面。此生得一知己,婦復何求。請賈詡與門中,徹夜暢談。日月星辰,風云變幻。談笑間,忘記今夕是何年。

聞其境遇,倍加憐惜,日久生情,獻身于帷幕之間。郎有笛音妾有琴,情意綿綿甜膩人,風花雪月年少事,不與野鶴話閑云。

同年春,李傕使騎都尉胡封刺死樊稠,與郭汜矛盾,遂拜賈文和為宣義將軍,相助自己。將軍終日勞苦,不忍棄安安于不顧,日日下榻。妾身見此,心疼萬分,勸賈詡多加休息,不必日日至此。

朝廷日益焦慮,文和煩憂,終日無暇,長久難見。思君而不見,傷春悲秋,不忍見將軍勞形之苦,從未通傳。積日憂心,寢食難安,寒氣入侵,病疾纏身。

再見賈詡,臥榻半年。目光凝滯,朱唇不再,蓬頭垢面,骨瘦如柴。不得治,氣盡而亡。

文和悲慟,欲立碑于墳前,卻有丫鬟出面,獻出彌留之際的一紙遺言。

將軍如見,安安乃一介藝妓,不敢高攀。只求化身塵埃,揚撒于秦淮之間。得上天庇佑,此生有將軍垂憐,雖死無憾。來世妾再不為伎,郎心依然。于曠野山林間,有閑云野鶴相伴。若有幸,再續前緣。

安安乃一介藝妓

劉安憶晨不務正業的在校學生,非專業寫手,非著名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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