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這一生 終為這一副皮囊

人活這一生,終為了這一副皮囊。為自己的,為別人的。

《皮囊》這本書在書店的暢銷書架已經放了很久,終于有緣在微信讀書讀到他,讀這本書最開始給我感受,就是我們吃的苦還不夠多。

有人用《皮囊》和《活著》做比較,覺得《皮囊》是為了苦難而寫苦難,寫自己父母的不堪,為了眼淚而寫眼淚,好像電視臺記者在報道汶川地震時,聲音的顫抖,在報道臺風時,要抱緊風雨中的樹。

而讀到最后看到皮囊之下的,是欲望是志氣是倔強是理想,是擺脫不了皮囊的束縛。

母親的房子,父親的殘疾,醫院的家屬,張美麗的臉蛋,阿小的香港夢,文展的志向,厚樸的自由……皮囊之下欲望的膨脹,有時候爆破了,有時候熄滅了。

醫院其實是我感觸最深的地方,是給我經歷最多的地方,從初二父親離世,隨后姥姥住進醫院、姥爺住進醫院,一直到大三,多少個圣誕節、春節、中秋節、清明節都在醫院和墓地徘徊。

年級尚小的我無法承擔太多責任,所以說人這一生終為這一副皮囊,為自己的,為別人的,說的便是我母親。

雖然我母親為我這份皮囊付出的寥寥無幾,我在一個人倔強長大的過程中,有失望于她,她對我也滿懷虧欠。

但她每天往返于醫院和工作,其實在我逐漸長大的過程中,必然感到她的艱辛,時常有醫院的護士或者病友的親屬夸贊她的勤勞與細心,她的皮囊全給了父母,盡孝是她一生在做的事情。

小十年的時間里,我在一個人的不斷揣摩中成長,到最后姥爺去世的時候,我們挪動他不到百斤依然十分深重的身體進入棺材,他背后滲出的血,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那時候才深深感受,人這一生要拖著多么沉重的皮囊前行,在靈魂離開之后的皮囊有多么無力的承載。

因看到皮囊的拖累,太多變遷,太多無力而為,是我們每個人都要承受的,有的人依然在與皮囊抗爭,大多數時候的我選擇隨遇而安。

我知道靈魂之外的都是脆弱不堪的,只有心靈的強大,才足以拖動這副皮囊繼續前行。

《皮囊》中有幾句我喜歡的話,共勉: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欲望的污濁給拖住。
有時候人會做些看上去奇怪的反應,比如,越厭惡、越排斥的人和地方,我們卻越容易糾葛于此,越容易耗盡自己所有就為了抵達。
以前,貧窮像一個設置在內心的安全閥門,讓每個人都對隱藏在其中的各種欲望不聞不問,然而現在,每個人就要直接面對自己了。
都在急著進入對時尚生活的想象,投入地模仿著他們想象中的樣子。這些社團或許更準確的描述還可以是——通過假裝彈吉他、跳街舞、寫詩歌來集體自我催眠,以為自己變得現代、時尚的邪教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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