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正午的烈日中爬了個山。
最后整個人汗涔涔黏糊糊地在樹蔭下的長椅上葛優癱著。面上被曬得紅腫發燙,喉舌之間也是干澀到發苦,奈何手中的礦泉水瓶里,水位已經低到了瓶底凹槽處。擰開水瓶,仰著頭使勁往嘴里倒了倒,水珠先是不緊不慢地劃過內壁,又卡在近瓶口處欲落不落,直到最后把舌頭都伸進了瓶口,才勉強夠到水珠,潤了潤舌尖。可這種濕潤感甚至還沒來得及在整個口腔里蔓延開來,下一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看著瓶子內壁上零零星星依附著的小水珠,嘴里就像是塞了把曬得焦干的稻草,剛剛好不容易舔到的那顆水珠反而成了點燃稻草的火星,順著食道一路燒到了胃里,無名火起,連心里也有了焦灼的糊味兒。
真真是心火燒,心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