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邊塞,我奉命戍邊。 大漠孤煙,尸橫遍野,血流成的河滋養出盤根錯節的樹,并賦予夕陽以紅色。 “擊退了第幾波敵軍的死士小隊了?”
“回將軍,已有四波。” 我掂了掂手里的銅制火銃,發覺它好像重了些,瞥了一眼不遠處穿全副甲、手持巨斧或
長弓的年輕士兵們,心生感慨。
我知道,不是武器重了,是我老了。 “將軍,第五波死士遲遲不出現,我覺得其中有蹊蹺。” “穿上護心甲,再帶一名弓弩手,隨我去探探敵情。” 邊塞很少下雨,干旱也就自然成了隨處可見的事物。 但邊塞有太多的鮮血和腐肉了,也就造就了這里漫天黃沙、那里草木瘋長的荒唐景象。 比如眼前,一丈高的灌木簇擁著一棵通天而去的樹,成了方圓百里僅有的一處綠洲。 我想起,還在朝中時,群臣拜見圣上的壯觀場景,高高在上的只有一人,俯首稱臣的卻
多如螻蟻。 也小如螻蟻。
“噓,別做聲!” 我制止了正要開口說話的弓弩手,順帶把他年輕的腦袋按到了低于灌木叢的高度。 “聽著,我知道這里視線不好,不利于你瞄準,但這里隱蔽,你們幾個還年輕,射不中
敵人總比保不住性命要好。”
我壓低聲音,邊說邊觀察著前方的情況。 有群鳥驚飛而起,盤旋上空。
“有敵人!架炮,準備填彈!” 我正襟危坐在重型火炮的座位上,死死盯著前方不遠的一處坑洼。 “倏......砰!”
? 一共投出七枚炮彈,彈無虛發。
蘑菇云慢慢煙消云散,我不禁感慨這紈绔不改的阿斗小少爺,竟能造出這么生猛的火器 來。
前方傳來捷報,我的精準預判和提前蹲草不僅搶到了對面打野打了半天的主宰,還收掉 了對面殘血雙 C 的人頭。
三路兵線加主宰,五人抱團走中路,連拆三塔,直推水晶,逆風翻盤。 本場 MVP——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