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養過一只叫阿恥的小奶貓。
灰白交雜的毛色,甚是可愛。
有一天,我想看它哭時的模樣。
便扇了它一掌。
誰知它一動一動,絲毫沒有哭的跡象。
我又扇了它一掌。
它還是不動,還抬起了頭,一副連躲都不待躲的樣子。
于是我便問它:“不疼嗎?”
它回答:“疼呀。”
我又問:“那你為什么不哭呢?”
它反問:“你是想叫我哭嗎?”
我說:“對,我是想叫你哭。”
它垂下了頭,說道:“你想叫我哭,直說便是了。我以為你是想打我,我便抬起頭,連躲都不待躲,好教你狠狠的打。誰知你原來是想看我哭,那我哭就是了。你們人類話說不清,到頭來還怪我。”
說罷,它便嚎啕大哭,那傷心的模樣,全然不像假裝。